何事?”他问。
最后,尉迟瑾还是带着苏锦烟下了马车,因为晁韶要相商之人其实是苏锦烟。
他作揖道:“今日听嫂嫂这番茶艺心得,实在是醍醐灌顶。”
苏锦烟:“晁公子过谦了,不想晁公子竟也是爱茶之人。”
“嗜茶如命,”晁韶自我调侃:“宁可食物肉,不可吃无茶。”
苏锦烟本身也是爱茶之人,听闻此言,犹如遇知音。兴致上来便问道:“晁公子平日里喜欢喝什么茶?”
“最爱大红袍。”
“巧了,”苏锦烟高兴:“我也最爱大红袍。”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颇是投入,完全把杵在一旁冷着脸的尉迟瑾忽视了个干净。
他咳了一声,没人理,便再咳一声。
晁韶:“之逸兄嗓子不舒服?”
尉迟瑾:“少废话,匆忙赶来究竟所为何事?”
晁韶猜出他心中不悦,忍着笑,这才进入正题:“不知嫂嫂下个月初可得闲?在下约了友人举办一场春茶宴,便想”
“她没空。”没等他话说完,尉迟瑾先一步回绝道。
“你怎知嫂嫂没空?”晁韶嘴角抽抽。
“我说她没空便是没空,”尉迟瑾睨了眼苏锦烟,幽幽地问:“娘子你说呢?”
他这话着实霸道了些,甚至还带着点莫名的火气,苏锦烟不解,索性沉默不言。
晁韶:“至于这般小气?我也不只请嫂嫂,你也是要一道请的。”
“我也没空。”尉迟瑾冷哼。
“”
哑口半晌,晁韶啧啧两声,用折扇指了指尉迟瑾,话中有话:“今日小弟算是看清你的本质了。”
说完,他翻身上马,抱拳辞别。
苏锦烟不懂他们两人打的什么哑谜,心底还在遗憾未能去赴宴之事,她迟疑了下,说道:“夫君”
“嗯?”尉迟瑾侧头。
“其实妾身是有空的。”
“”
当日,段淑然回到府上,径直将自己关在屋内,一溜儿的丫鬟婆子战战兢兢站在门外廊下,只听得里头噼里啪啦瓷器碎裂的声音,偶尔还夹杂着哭泣。
段夫人闻声而来,担忧地敲门:“我儿,到底发生了何事?快开门让娘进来。”
然而敲了许久,里头动静停是停了,却未见段淑然开门。段夫人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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