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人不可忽视。
终于,苏锦烟放下笔,抬眼看他:“尉迟瑾,你近日不忙吗?”
“昂,”尉迟瑾懒懒地道:“我这不是受伤了吗?”
“”
手受伤而已,又不是脚,如何就影响出门了?
苏锦烟忍了忍,指着桌上一摞账册说道:“我需要集中精神做事,你可否”出去?
尉迟瑾绕过桌子在她身旁坐下:“你每日都要看这么多?”
“自然,”苏锦烟道:“这不是还得养你们父子吗?”
“孩儿他娘亲辛苦了,”尉迟瑾笑着抽开她手上的账册,说道:“既如此,那就歇息一日也不打紧。”
尉迟瑾拉着苏锦烟出书房,苏锦烟问他要去何处,尉迟瑾笑而不答,只说去了就知道。
直到上了马车,苏锦烟才回过神来,自己被他连哄带拖地就这么出了门。
尉迟瑾似乎早有准备,马车上热茶点心,甚至打发无聊的书卷都有。
苏锦烟瞧着外头艳阳高照,今日天气似乎比往日都暖和了些,索性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就这么坐下来。
“吃不吃?”尉迟瑾将糕点递到她嘴边。
苏锦烟伸手去接,他却没给,硬要喂她,态度固执且诚恳。
“尉迟瑾,”苏锦烟不大自在:“我自己来就好。”
尉迟瑾这两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做起这些服侍人的活儿来居然一点也不生疏,连喝安胎药他也要试一口烫不烫。
尉迟瑾举着糕点,像诱哄小儿似的:“张嘴,新鲜出炉的,我还让厨下婆子们多加了蜜糖。”
苏锦烟喜欢吃甜,难免经不住他诱惑,听他说得天花乱坠,差点要为糕点作上一首诗了,索性张嘴一口咬住。
然而,她唇瓣不小心碰到了他手指,内心慌了下立即退开。
尉迟瑾佯装没看见她的异样,低声问:“好不好吃?”
“嗯。”苏锦烟若无其事地点头。
“那我也尝尝。”
尉迟瑾伸手在她唇边擦了下,苏锦烟还未来得及弄明白是何情况,就见他将手上的糕点碎末渣子含进了口中。
“”
尉迟瑾的眼尾细长,当他斜眼看人又带着笑时,无端有点勾人。
“果真滋味甚好。”
苏锦烟也不知为何,最近总容易面颊发烫。所幸她向来遇事镇定,即便不镇定也能很好的做些什么掩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