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他神神秘秘的,引得苏锦烟也好奇得很,起身跟着他过去,结果他带她来到的是一棵粗壮的花树下。
“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
尉迟瑾从身后拥着她,说出的话还带着淡淡的酒香:“这棵树跟其他的树不同。”
苏锦烟好奇打量,除了枝干粗壮点,枝丫多一些,叶子浓密一些,她实在是瞧不出哪里不同。
“怎么不同了?”她问。
尉迟瑾低笑起来:“你没发现这里刚好可以坐下一人吗?”
话说完,他就将苏锦烟抱坐上去。
起初苏锦烟还不大明白,但当坐上去时,这个高度刚好跟书桌的高度一样,且令人很不纯洁地想起某些事,苏锦烟闹了个大红脸。
“尉迟瑾,”她低声骂他:“你难道想在这里”
“锦烟,”尉迟瑾稳着她肩膀:“我之前就发现这棵树很合适,就想在这里试试,咱们试试好不好?”
“不好。”
苏锦烟真是羞死了,荒郊野外的,还是在树上,实在是
苏锦烟捶他,尉迟瑾却被她捶的心神荡漾,捉着她就抵在后边的树干上亲。
他们在的这个地方因树枝稠密,遮住了外边的光,光线昏暗,好歹给了苏锦烟安全感。
苏锦烟被他亲得稀里糊涂,许是之前喝了点酒的缘故,又许是花香迷人,没过多久,苏锦烟就软成了一滩水。
由于苏锦烟心情激动又紧张,某些情绪触发得胸口涨涨的,一阵刺麻感如潮水涌上胸口,她顿时觉得不好,赶紧将尉迟瑾推开。
“怎么了?”
“涨了,”苏锦烟从袖中拿出巾帕垫进去:“一会儿湿了难受。”
“我看看。”
“你看什么,黑灯瞎火的,你哎——”
尉迟瑾动作比她快,扒开那里就将头颅凑上去。
过了好半晌才说道:“有什么好担忧的,我这不是帮你解决了?”
“”
苏锦烟都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此刻的情况了,她整个人都被尉迟瑾弄得又惊又愣又臊又感觉还挺好。
“还涨吗?”尉迟瑾问。
苏锦烟缓缓摇头,涨是不涨了,可是某个地方却越发难受了,但她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尉迟瑾看着她呆愣愣的样子就好笑,凑近她耳边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