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捂着胸口,也顾不得拖鞋掉了一只,连忙返回房间,将房门紧锁,紧张地藏到被子里去。
她还不知道外面这些记者为什么来,但是她不能让这些记者拍到自己边幅不修的样子,不然肯定会被吴小姐她们笑死的。
徐可真其实是很不喜欢那个虚伪的吴小姐,但是又不得不与之来往,所以特意找了个跟她同姓的老妈子,平时不高兴就将这姓吴的佣人使唤来使唤去。
紧锁的房门是将记者们隔绝在外了,但隔音并不好的房门,是不能将他们一个又一个刁钻的问题阻挡在外的。
躲在被子里的徐可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钻出被子,想要给章亦白打电话,赶紧让他回来,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以离开被子,耳边就充斥着记者们争相提出的问题。
“请问徐小姐,你平时戴的那些首饰,真的如同报纸上所言,全是宋小姐的嫁妆?”
只这一个问题,就叫她觉得晴天霹雳。
可她接下来又听到了什么?
“前几天章先生送你的那个定情手镯,真的是宋小姐的么?”
“还有您十分喜欢的那条有着鸡血石坠子的珍珠项链,也不是你的吗?”
徐可真忽然知道吴妈为什么说那话了。
应该是宋雁西将昨晚上的事情登报了?但徐可真又觉得不可能,宋家从前的确是有些名声,可早就到了家破人亡的地步,那些报社老板们哪个不是利益至上?即便宋雁西真能拿出些东西送他们,但他们也不可能为了宋雁西,得罪章家和司令府,以及徐家埃
徐家虽然远在金陵,可是以爸爸在圈内的名声,是没有人敢随意乱来的。
她的各种猜测中,电话响起来。
楼上楼下一同响起,她手疾眼快地一把先抓起电话,“喂?”
那边传来的并不是她期待的章亦白的声音,而是另外一个追求者包虞伯紧张又担忧的声音,“可真,你快听我的,马上收拾东西离开。”
包虞伯是徐老的门生之一,如今在京中外交部做了个小职员。
可是他的提醒已经晚了。
久不见徐可真回应,他着急起来,“可真?可真?”
徐可真绝望的声音响起,“已经晚了1随后便崩溃地大哭起来。
“你等我,我马上过来。”包虞伯听到她的哭声,心痛不已,无法想象小师妹怎么能承受这种委屈和羞辱!当然,一面也不忘联系自己认识的熟人,务必要将今天的舆论压下去,也想办法弄来了丽华报社贺老板办公室的电话。
贺老板没回家,继续在办公室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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