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便宜他,我要让他以命抵命!”
赫连容沛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却假装一脸沉重:“你要怎么做?我可以帮你。”
赫连予婧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紧抓过赫连容沛的手:“哥,我只有你了,我现在的力量,还不足矣与他抗横。”
“不用怕,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不遗余地帮你和爸爸报仇!”
傅熠阳回了酒店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然后去了一个接近郊区的小破工厂,工厂外有几个小混子在抽烟,见到机车的声音靠近,纷纷警惕了起来。
傅熠阳摘下头盔,沉声道:“我要见邹勇。”
几人面面相觑,不过看此人气场强大,气质不俗,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物。
其中一个小D跑进了屋里去叫邹勇了。
没一会儿,邹勇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谁啊,Tm天还没亮过来找死的?!”
那人刚才气焰还嚣张,但是看到眼前这张脸后,吓得连腿都在发抖,这张脸怕是到死都不会忘记。
“老,老大。”邹勇只差没跪下了。
“几年不见,看样子是混得不错。”傅熠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跨下了机车,将头盔丢给了他:“跟我进来。”
“好,好勒。”邹勇屁癫屁癫跟人进去了。
将身边的小D都遣散后,邹勇递了一支烟:“不知道老大现在抽什么烟,也不是什么好烟,不要嫌弃。”
“不抽了,说正事。”傅熠阳有些疲倦的往椅子上一坐:“我现在需要新身份,在国内一段时间,这几天能不能办妥?”
“老大说笑了,顶多两天就给您办妥妥的。”
“嗯,那行,我得在你这凑和两天。”
“老大说的什么话?我这条命都是您的,自然这些都是您的。”
“困了,有什么地方可以休息?”
“我给您铺个新床。”邹勇成日跟一群糙汉子生活,没有那么多讲究,那床单被褥都不知多久没洗了。
傅熠阳还以为铺个新床顶多半小时,谁知他们还临时跑到了市区买了新的床上用品,扎扎实实给自己铺了个床。
傅熠阳也不知说什么好,但真的是困了,现在体力大不如从前,他需要好好休息。
傅熠阳这一觉睡到了次日下午四点,他让邹勇去打听了一下动静,又看了看新闻,结果什么动静都没有。
她没有报警,是想私下解决?
昨天那种情况,她情绪那么激动,是什么也听不进去的,时间很巧合,他刚进来不到十分钟,她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