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严重。
当她连续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之后,她又重新吃了两颗,当晚睡去。
她梦到了一场婚礼,与傅熠阳的婚礼,可是他们当时的婚礼并不是这样的,梦里的婚礼到底是什么时候,她已经不记得了。
但是他们当时看起来都还很年轻,就像看了一场电影,生活着琐碎的细节,虽然很平凡,但是很有趣。
她醒来时,发现是半夜两点,她再也找不到睡意。
这一次她虽没有做噩梦,但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痛苦得不行,甚至有想去医院开点安眠药的冲动。
她推开了窗户,外边的风很凉快,吸上一口新鲜的空气,让她的心情渐渐放松了下来。
突然她看到院子里有道消瘦的身影,正在漫无目的的游荡。
“傅熠阳?”
赫连予婧想了想,下楼跟了上去。
傅熠阳走到了葡萄架下,倚在长椅上吹着凉风。
身后传来一道脚步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回头看去,赫连予婧紧了紧薄的针织外套,眸光复杂的朝他走来。
“怎么这个时间还在外面没有去睡觉?”
傅熠阳不答反问:“你不也没有去睡觉?怎么,今晚还做噩梦吗?”
赫连予婧沉默了一会,默默的坐到了他的身边,双掌紧贝占在一起,深吸了口气,如实答道:“倒是没有做噩梦了,就是梦到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过去的事情?”
赫连予婧眼神复杂的看向他:“比如我们第一次的婚礼,我好像有些想起来了。”
傅熠阳心头一动:“是吗?感觉那都是很遥远的记忆了。”
“也没有很遥远吧?”赫连予婧抿了下唇,对他的态度有了很细微的改变,没有之前那么尖锐了。
“前后算起来,也就快七年的样子。”赫连予婧想起了什么,说道:“我们结婚有七年了吗?”
傅熠阳失笑:“七年……好像是个很特别的数字。”
“是啊,他们不是说七年之痒吗?呃……”
话题变得好像有点诡异和暖昧,一度让彼此不知道如何聊下去。
“你再也不是池晚香,我也不是过去的傅熠阳。”
这句话,突然让赫连予婧一阵难过,“难道我们还能变成另外一个人?”
傅熠阳:“很多时间,我已经从你身上,看不到过去池晚香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