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学生守在办公楼门口,就为了看看大名鼎鼎的药师漓长得什么样子。
再加上他参加过传统药学大赛,是见过温黎的,同学们也都缠着他问,到底偶像是什么样的眉眼,什么样的年龄。
“闲着无聊,出来走走也好。”温黎转着杯子。
咖啡浓郁的香味弥漫开,纯粹苦涩的味道带了独特的韵味。
“你身体没问题了?”温黎看着他,难得关心。
安子苏低头喝了口咖啡,唇角带着苦涩的笑意,“不就那么不好不坏的吊着?”
“这毒素要想彻底根治,也不是没办法。”温黎说了句。
在白子苓下毒的时候,温黎给安子苏诊脉就切出来了,他身上沉淀了另外一种毒素。
时间很长,像是伴随了他很多年。
他自己也知道,不过这毒素发作起来的时候,身体疼痛的程度不是寻常人能承受的住的。
“都习惯了,也没什么好解的。”安子苏开口。
反正也痛了这么多年了,正好,这毒素每次发作的时候,都能让他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
“你这毒,是白家特有的百叶毒,慢性毒素,定期发作,浑身的肌肉都会疼痛,需要有解药饮入才能止疼。”温黎看着他。
安子苏笑而不语,长长的饮入一口咖啡之后,面容依旧轻松。
“你这毒中了起码一年的时间,一个月发作一次,要么服药,要么硬扛着疼痛过去,你是属于哪一种?”
看到他的表情,温黎算是明白了,肯定是第二种。
“你是不是在想,我和白家到底是什么关系,中了百叶毒,还在大赛的时候险些被白子苓置于死地。”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是那么能说的通的。
温黎将身上带的瓶子从桌面上推过去,“我不喜欢做事情做了一半,既然要解,当然解的彻彻底底。”
从她手上出去的病人,自然要彻底的好了。
安子苏看着桌上的瓶子,有些惊讶,“你一直记着我身上的毒?”
他以为温黎这凉薄的性子,不会记得住不相干的人的事情。
“举手之劳,好歹你也是我看过的病人,只能好的彻彻底底。”温黎面色冷淡,丢了这么一句话过去。
“白家的百叶毒不好解啊。”安子苏抱着瓶子说。
其中一味能解这百叶毒的药材,听说生长在极寒之地,不是寻常的地带能寻得到的。
“你就不想问问我,这毒是怎么来的?”安子苏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