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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寻常人，可能会挨不住这个目光，但湛薄彦无所畏惧的盯了回去。

男人微微挑眉，收回看着湛薄彦的目光，看着归荠道：“阿九，好久不见啊！”

归荠改过很多的名字，所以后面太虚上的人都喊她阿九。

当时创建太虚山的时候，她是第九人。

“阿四，你怎么在这里？”而眼前的这个人，是第四人。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但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不怎么喜欢。

阿四道：“我路过这边，好像看到了你，就过来看看，没想真的是你。”

他们所说的路过，大概就是飘过。

“见到老朋友，都不请我吃吃饭，说说话。”

归荠就喊他上车。

阿四上车之后，看着开车的湛薄彦。

这会儿湛薄彦已经松开了归荠的手。

阿四笑着道：“阿九，你这眼光越来越好了啊，现在找司机都找这么好看的。”

归荠道：“他不是我的司机。”这种故意的贬低，让归荠很不爽。

“好吧，我今天刚来，没有住的地方，去你家住。”阿四毫不见外的道。

归荠道：“我现在住在别人家，是归家的女儿，可不能把你带回去。”

“这有什么不能的，你就跟他们说我是你男朋友呗。”

一直都没有开口的湛薄彦突然开口道：“她还小，不会有男朋友。”

阿四听到这话，下巴都快惊掉了。

还小？

阿九还小！

这怕是他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他也不忍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归荠嘴角抽抽。

湛薄彦同归荠道：“你不是想睡觉么，距离吃饭的地方还有一会儿，你可以眯一会儿。”

归荠也不想跟阿四对话，就闭上眼睛假寐。

阿四笑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且有个人类在，也不好说其他的，也就逼着眼睛小憩。

湛薄彦原本定了一个环境不错的包间的，但因为阿四的到来，他改为了大堂。

他不喜欢那种他们两个才是同类，而他才是异类的感觉。

他没有问归荠她为什么叫阿九，也没有问那个阿四是什么人，他们看着陌生，但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