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懂你。那些凡人的医生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阐道者,怎么可能相信有超越常识的异常人物?误证是理所当然的。”
飞鸟井木记不懂星刻为什么这样,也没想过他也是被医生误证耽误过的人,接着说道:
“但是从十三岁开始,我对于梦境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当时懵懂的我,不知道我的梦里为什么会出现…那个人的身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我做出那样过分的事情,所以我就哭着跑去和他对峙……”
“那个人……吗?没关系的,然后呢?”
不想说的地方当然可以不说,星刻没有强求。
“结果显而易见,那个人当时的表情仿佛天塌下来了一般,他原本以为只是发生在梦里的事情,被我当面说出口,他甚至短暂的陷入了癫狂……”
话到这里,飞鸟井木记苍白而纤细修长的手指不自觉的轻抚自己颈脖的位置,表情复杂而沉重。
“那个人,他使用了暴力吗?”星刻引导道。
“……是,他想杀掉我。”
“显然,他没有成功?”星刻道。
“有人及时发现,阻止了他。”
“这样啊……很可怕吧?死亡逼近自己的感觉。
我懂得,第一次经历死亡的时候可是很幸苦的。”
星刻轻声肯定道。
“是,从那以后,我的日常就被颠覆了,进入我的梦境里,想要杀掉我的人越来越多,周围的人接二连三的变得不幸,一切变得乱七八糟。”
“原来如此,从十三岁的时候开始飞鸟井女士就因为自己的特质渐渐的脱离了正常人的生活轨迹……
飞鸟井女士觉得是因为自己有着这样的特质,自己才会变得不幸吗?”
星刻疑惑道:“据我所知,只有那种对他人抱着无差别的杀意的人才会闯入你的梦境,对吧?
他们每晚、每晚,不停的通过杀掉梦境之中的你,来散发自己扭曲的的杀意。
你不觉得这些杀人犯才是你不幸的根源吗?”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这又能怎么样呢?都是在梦里发生的,和现实没有关系,谁也不会相信的……”
飞鸟井木记扭过头去,和星刻对视的让她感到不适。
“但是,飞鸟井女士,死是非常痛苦的事情,你一开始也是不想死的,对吧?
但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面对那些扭曲的杀人犯,在梦境之中,就算可以一抵挡一次两次,也不可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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