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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上面的玻璃碎片,咬牙站起来去捡起,手有意无意直接摸到玻璃碎渣。
鲜红的血液直接顺势掉落。
安月瑶站起,疼的脸色苍白,但是仍然走到化妆桌哪里,伸手直接把上面的镜子推到地上。
镜子碎了一地。
安月瑶顺势捡起。
一用力,掌心的血液也随之流出。
眼眶通红,泪水落下,门口就是安父安母惊慌失措的声音。
“月瑶?怎么了?怎么刚才从你卧室里,听见这么大的声音。”安父着急地推门进来。
恰好就看见自己女儿蹲在地上,穿着单顾的吊带裙。
背影单顾,手上的血触目惊心。
瞧着还打算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
“月瑶!”安母被吓到了,直接跑到安月瑶面前,心疼的要命:“走,赶紧跟妈上医院去,这些玻璃片交给佣人处理就好,你动它干什么?”
安月瑶站起来,在旁边咬着下唇摇头:“没事,我刚才不小心碰到镜子,所以带碎掉的我以为我自己能处理,妈咪不用担心。”
“不担心?我的宝贝呦,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安母叹气,扭头吩咐安父:“你还站在原地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请医生。没看见月瑶的手都成这样了吗?”
安父点头,匆忙转身下楼。
安母这才从旁边取来医药箱,皱着眉看着安月瑶:“宝贝怎么了?跟妈说说,说不定妈能帮帮你。”
“妈,砚川哥哥.”安月瑶绷不住了,满脸委屈道。
“你是说宴会?”安母知道这事,也知道自己女儿肯定会难受,但是没想到她会这么极端。
“嗯,凭什么,凭什么唐菀能去参加。”安月瑶语气满满的不甘。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而已。”安母在旁边安慰她,忽然后知后觉:“你说什么?那女人是唐菀?”
安月瑶点头,咬着下唇满脸委屈:“她是不是去国外整容了,然后特意赶在这个时候跟我作对!”
安母沉默着听女儿的话,拧着眉梢。
如果要是唐菀,确实不太好办。
“而且妈,唐菀身边还有一对小野种,全都是砚川哥哥的孩子。”安月瑶在旁边补充,提到那两个软硬不吃的小孩,眼里划过一抹厌恶。
“你确定?为什么上流家族一直没什么消息?”安母皱眉,然后伸手拍了拍安月瑶的手:“放心好了,只是俩孩子,瞧瞧你那惊慌失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