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尽是胡闹!”
老太太直接不满起来,“你既然是个孕妇,最应该做的就是保重好肚子里的孩子,做什么胎教啊,多辛苦!回头我真得好好说说亲家了,这不是折腾孩子吗?”
“不不不,外婆,其实也不能这么说的,妈之所以让我去做胎教,也是为了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好啊。”
秦暮晚见老太太有些误解,赶紧安抚。
“而且,做胎教课并不累的,平时就是听听音乐,练练单词而已,没什么难的,而且我在那里还能交到不少朋友呢,她们都能给我很多育儿方面的经验,也挺好的。”
然而,不论秦暮晚话说的再好听,老太太还是不满意。
她那个年代怀孩子,哪有什么胎教一说。
就算不做胎教,孩子生出来不也照样漂漂亮亮,又聪明又懂事?
所以老太太觉得,一个孩子生出来聪不聪明,和胎教并没有半毛钱关系。
何必这么倒腾?
无奈,秦暮晚只好笑笑,不多说了。
要是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估计争一晚上都争不完。
她连忙转移话题问,“外婆,我肚子饿了,饭熟了吗?”
“在做着呢,应该很快就熟了。”
老太太一下被转移了注意力。
正巧这时,保姆张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老夫人,小姐,墨少爷,该吃饭了。”
几人便又转移到饭桌上,边吃边聊。
饭时间,老太太一直在给墨景修加菜。
“景修啊,你好不容易来外婆家一趟,可要多吃一点。”
墨景修礼貌的点头道谢,“多谢外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必劳烦。”
“这有什么劳烦的,你平时里日里照顾我们家晚晚,那才叫真正的辛苦呢。”
老太太不以为然道。
墨景修笑着接话,“这不一样的,外婆,晚晚是我的妻子,我怎么照顾她都是应该的,这只能算是我的分内之事,但您是我的长辈,就算要照顾,也应该是我来照顾您才是,所以您不必客气。”
一番话落,老太太听得很满意。
她一直都打心眼里觉得,墨景修的品质是没得说的,所以,她并不担心傅可然的出现,会让墨景修内心荡漾。
她只担心自己的外孙女。
她语重心长的说道,“晚晚,一会吃完饭,你到我房里来一趟吧,奶奶有些话要单独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