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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漾笑了,唇边的笑容很是欢喜,她娇软的喊了声,“陆迟墨。”
陆迟墨,“嗯?!”
黎漾甜甜的笑着,说,“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什么都会对我说,不像以前那样冷冰冰的,惜字如金的几个字,总是让我猜,可我怎么猜都猜不透,所以老是惹你生气。”
五年前,陆迟墨似乎就没有说过一句真心话,她看不穿他的意图,猜不透他的想法,她不断的去揣摩他的心思,可怎么努力都没用,还总是踩到他的雷区,惹得他大发雷霆,然后受伤的总是自己。
反正就是,她怎么做都不对,怎么做都能惹到他,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问问陆迟墨,五年前的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她真的很想知道,可她,不能问。
他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想起从前的事来,这样就会对她好一辈子了,她不想回到过去两人的那种相处模式,她喜欢像如今这般,他再也不藏着掖着,什么都会对她说,什么都不瞒着她。
“以前?!”
陆迟墨轻易的就捕捉到了这两个字,“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是啊,以前,在法国的时候。”黎漾倒也没有慌,轻慢的笑了声,说道,“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对你有意思了,怎样,现在知道了,高不高兴?!”
陆迟墨挑了挑眉,“是吗,没有看出来。”
“我表现的很明显的,好吗?!”黎漾俏皮的眨了眨眼,“怪你自己眼拙呗,不然哪能看不出来,毕竟我都已经脱光光站在你面前了。”
“可我只看到了你在发抖,你很害怕我。”
陆迟墨直接道出了事实,黎漾“啧”了一声,“你倒是看得很仔细嘛,连我在发抖都看出来了。”
陆迟墨的唇畔,带着缕微不可查的笑意,“太明显了,想不看出来都难。”
黎漾笑着打趣道,“亏不亏啊,陆大少,那时候你不要我来着,不过反正我无所谓啊,钱都已经收了。”
她用的是那种很轻松的语气,可里面承载了多少复杂和沉重,大约只有她心里自己才清楚吧,莫名的,她的思绪仿佛飘回了过去,回到了那一个晚上。
法国大雨倾盆而下的夜晚,她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这已经是医院里下的第二次病危通知书了。
在这之前,昂贵的住院费已经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她白天打工,晚上在夜店里卖酒,每晚每晚匍匐在地上,把酒水单高高举过头顶,低贱的像只蝼蚁。
有时遇到过分的客人,被百般羞辱不说,还要被强行灌酒,而她呢,非但不能表现出半点生气的样子,非但不能忤逆半分,还得笑脸相迎,只为了能够赚取更多的抽成。
可即便如此,赚的钱也不过只能勉强撑过去,最后手术费还是将她逼上了绝路,先是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