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时,她是十分赞同的。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自己先放弃了宋宴淮,是自己不要宋宴淮。
可今天毫无预兆之下跟宋宴淮见了面,被宋宴淮从头忽略到底,她心里十分不好受。
她等了他五年,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人应该是她,而非是那个一无是处的叶千栀。
明明该享受他宠爱和维护的人,是她。
可现在却全都落到了叶千栀头上。
她后悔了!
早知道宋宴淮命硬,能醒过来,她就不该拒绝的,不然现在她就是举人娘子了。
酸酸涩涩的滋味充斥在心头,让叶文倩难受得不行。
叶千栀和宋宴淮离开了,周围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也都散了,可是叶文倩却突然觉得自己好委屈,好想哭。
叶文倩的万般思绪叶千栀和宋宴淮可感受不到,两人高兴地去青山寺打卡,求了平安福,捐了香火钱,还吃了一餐丰富的斋饭。
午饭过后不久,宋宴淮和叶千栀又回到了镇上,两人买了不少的红纸,这才打算回家。
因着叶千栀做牛车容易晕车,宋宴淮想到早上叶千栀那惨白的小脸,他就有些不忍心,好在镇上离东屏村也不远,他便提议两人走回去,就当做是散步消食了。
叶千栀自然是双手赞同,走回去好啊,走回去就不用受颠簸之苦,也就不会晕车了。
两人走着回到东屏村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两人在外溜达了一天,也都有些许的疲倦,宋婆子见到两人回来,连忙迎了上来。
“娘,那只羊是哪里来的?”叶千栀一进门就看到院子里的树桩上栓了一头羊,她好奇问道。
“那是你们姐夫送来的,说是给我们春年的桌上添道菜。”宋婆子说起自己的大女婿,满脸笑容,显然对这个女婿十分满意:“这羊还是羔羊呢,肉嫩,最适合吃刷锅了。”
“姐夫今天来了?”叶千栀惊讶道,“早知道我们就不出门了。”
“你们玩你们的,家里有我和你们爹在呢,再不济阿绮也在呢,不怕没人招呼他。”宋婆子不甚在意地摆摆手道:“你们今天玩得可开心?”
“嗯。”叶千栀兴奋地拿出自己买回来的零嘴和绢花。
三朵绢花,一朵淡粉色,一朵浅绿色,还有一朵是大红色。
叶千栀把大红色的那朵绢花递给了宋婆子,“娘,这是我和温言,亲自给您挑选的绢花。”
“哎呀,这颜色太鲜艳了一些,我一个老婆子,戴这种颜色的绢花不合适。”绢花做工精致,宋婆子抚摸着绢花,很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