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面。
接下来张太医开始给蔡瞭瞭诊脉。
张太医从医几十年,这一套动作再熟悉不过,今天似乎也很熟练,但似乎也显得有些不自在,莫名就觉得紧张有些后背发凉的感觉。
张太医认真的,一边冒着冷汗的替蔡瞭瞭诊脉。
蔡瞭瞭直直的看着张太医,语气平淡的说道,“张太医觉得本宫的脉相可是有些奇怪?”
“回娘娘,恕老臣医术不精,老臣从未见过娘娘这般的脉相,这些时日老臣翻阅医书,也未查询到有娘娘类似的情况。”张太医右手诊脉,左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不是张太医医术不精,也不是医书记载不详。只是因为张太医一开始方向就高错了。张太医可想知道本宫这病的方向?。”蔡瞭瞭这话说的似乎自己比张太医更懂医术一样。
“还请娘娘赐教,老臣愿闻其详。”张太医依旧诊着脉。
“张太医可有听过一个关于血丝玉的传说。”蔡瞭瞭居然直截了当的问了,一点弯、一点圈子都不绕。
这就是蔡瞭瞭昨夜想了一晚上得出来试探张太医的办法。
张大人和张美人在四州城内寻了如此久,都毫无头绪,就说明此人根本就想拿出血丝玉,甚至可以这么说,只要不到最后一刻,此人是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有血丝玉。
既然如此,那么弯弯绕绕的试探,哪些已经被张大人和张美人用过的试探办法,又岂能有效。
不如直截了当,或许还能有下文,否则永远都没有下文。
听到血丝玉三个字,张太医又擦了擦额头没汗的额头。
“老臣才疏学浅,未曾听过。”张太医依旧淡定的回答道,但是语气中似乎多了一些紧张,多了一些浅浅的着急。
虽然淡定可以装出来,但是心里的变化,总是多少都会有。
只是有些人不善于掩藏,一眼就能识破,有些人善于掩藏,需要火眼金睛。
“哦!是吗?本宫也是前些日子,在这后宫中有些无聊的时候,翻了翻这宫中的老书。无意中看见了一本旧书,翻开了看了看,上面记载的正是血丝玉。”蔡瞭瞭目不转睛的盯着张太医,似乎不放过张太医,任何的神情变化。哪怕是极其细微的变化,也能要捕捉到。
蔡瞭瞭停顿了一些许,接着讲到,“上面说血丝玉乃是晚国圣物,一共有六枚。醇国有两枚,武国有两枚,四纳国有两枚。醇国的两枚可以启动在醇国内晚国的兵力,武国的两枚可以启动晚国在武国设下的瘟疫,四纳国的两枚分别可以启动醇国和武国。”
“娘娘讲的这些可与娘娘的病情有联系?”张太医似乎并不关心,似乎语气带着一丝很弱的逃避。
“张太医慢慢听本宫讲完。这血丝玉之所以叫血丝玉是因为这玉上附着的不是红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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