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霖的眸中带着失望。

千错万错，全都是他的错。

为何要把这些错让小雨来承担？

她有多无辜？

太妃的目光淡淡的望着夜霖，表情平静。

如果是最开始，夜霖这般误会她，她必定是伤心欲绝。

可现在，她却已经毫无感觉，心里都不起任何的波澜。

也许从那时候开始，她与夜霖就已经形同陌路，此生都没有可能。

“夜霖！”

蓉太妃的眼里带着怒火，愤怒的望着夜霖：“太妃她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不清楚不成？难道你现在为了一个女人，就已经丧失了理智？”

以前蓉太妃和夜霖没有任何接触，也不知道他是个何样的人。

但是……

蓉太妃却清楚的明白，能让太妃如此多年念念不忘的夜霖，必然是有他的过人之处。

但是现在，她的心里余下的也只有失望。

那成为大齐国无数人心中神话的夜霖，竟然是这般德性，这怎能不让人失望？

“那如果你没有说，”夜霖的喉咙干涩沙哑，失望的望着太妃，“那她是从什么地方得知？”

太妃表情平静，缓缓起身。

她的目光淡定的凝望着夜霖：“你既然觉得是我所说，那就当成是我说的，我无所谓。”

这一刻的太妃，连与他辩解的力气都失去了。

甚至说一句话，都会感受到疲惫。

“蓉太妃，我们走吧，我要去看看楚辞可有回来。”

语罢，蓉太妃便要转身离去。

然而下一瞬，夜霖已经紧紧的握着太妃的手，他的双眸布满血丝，目光沉痛。

“你为何现在变得这般不可理喻？之前楚辞对她做了什么，你明明一清二楚，但你庇护她，为了你，我也选择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因为你是我此生的挚爱！所以我才几次伤了小雨，甚至还怀疑过她。”

“但现在我发现我错了，你已经变得不再是我曾经认识的阿莹，你为了报小雨，你用如此残酷的事实去击打她，你想要用此让她彻底的离开我。”

他声音沙哑，声嘶力竭，那悲痛的眸中布满着血丝。

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剑，血淋淋的插在太妃的心脏上。

她不在乎夜霖爱上了别人，也不在乎他为了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