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已经差不多成功了。不过既然到了这了,想想还是广阔自在的原野更适合你,走吧,不要再回来,去寻找你的同伴。”
黑马嘶鸣一声,抬起双蹄,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林木之中。
“走了,不会吧,还以为会被我的真情打动呢。”沈飞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自嘲着。
“吁。”白瀚王急停,马背上的邵白羽刚好看到墨玉离去的背影,他倾下身子,伸出右手:“后悔吗,后悔了的话,就去把它追回来。”
沈飞握住他的右手,跳上马背:“世上哪有后悔药吃,走吧,把你的马厩撞烂了,还是要陪的,这样,下次和下下次的施诊都免费怎么样。”
“那你岂不是太亏了。”
“是哈,是有点亏,要不就下次免费吧。”
“好啦,看病的钱一分都不会少的,一匹马而已,当我送你的。”
“那可不行,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我已经欠你很多人情了,就当是还了一个好了。”
“这样啊,那好吧。我勉强接受了,反正你也不缺钱。”
“呵呵,感觉你的脾气,也没有村上传说的那么臭嘛。”
“靠,是谁在后面嚼耳朵根子啊,是谁说我脾气臭啦,让我知道,就算他家里死了人我也不会去了。”
“额……反正不是我说的。”
“恩,估计你也不敢。”
“臭屁。”夕阳西下,少年们的玩笑声,就如伴随着旭日落下的古琴曲,一直演奏了下去。
……
在邵府,沈飞和六位邵氏族人围坐在一张至少能够容纳二十四个人同时用餐的长桌前,鼻尖的香味像是勾人心魄的,勾搭着他快要喷来的食欲。
贪吃。
这大概是沈飞身上最大的毛病了,应该与年幼时的食不果腹有关系。
每当见到美食,沈飞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兽性大发的冲上去,直到真正地满足。这情景很像是色狼见到了美女,又或是老女人夜会情郎。
今日,无形中被身边的环境束缚住了,他直到此刻仍未现出本性,真是很不容易了。
沈飞的瞳孔收缩着,感觉盘子里的田鸡在向自己招手。
“这位是。”邵白羽的奶奶,邵氏最年长的老寿星,大概是将自己亲子的福寿和儿媳的精气都吸光了,年近八十身体依然硬朗。
“这位就是我跟您提起过的沈神医了。”邵母殷切地介绍道。
“您就是那名少年名医啊,真没想到,比想象中的更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