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么。”
“也是举世无双。”
“怎么可能有两个举世无双的人同时存在。”
“我说有就有啦。”
“好吧,就当你说的是对的。我巴不得呢。”
“喝酒吧。”邵白羽将酒递给沈飞,“致我们灿烂的青春,致我们崇高的理想。”
“这是男人之间的举杯。”
“是碰杯,好吧。我要和你一起喝。”
“好。”
“好,好,两位大男人,赶快长大吧,我们这些老弱妇孺们,可都等着你们来保护了。”
“一言为定。”
……
邵府的夜晚,犹如一场早醒的美梦,梦总有醒来的时候,尽管少羽一再挽留,可沈飞不得不回到草屋,因为这里还有一位自己不得不照料的人存在着。
药人。
药桶中的人。
他的来历不得而知,他的姓名不得而知,他的年龄不得而知,他的病因不得而知。
沈飞唯一知道的一点是——他是个恶人,手中攥着数不清的人命。
五岁的时候,沈飞被他从死人堆里挖了出来,从此过上了相依为命的生活,药人嘴硬心软,对于他,沈飞心存感激。
冷风嗖嗖,沈飞已经在门口踱步许久了,不是闲的难受,只是怕进去了,又被药人劈头盖脸的一阵数落,更何况,今天的自己,身上还有酒气。
大黄狗懒洋洋的趴在地上,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沈飞抬头望天,便见头顶乌云飘过,露出了半边的月轮,他咬了咬呀,狠心推门进去。
屋子里寂静无声,风雨不入,稀拉拉的烛火一下一下的跳动着,像是心跳。沈飞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景象,不禁打起了退堂鼓。“舍不得便去啊,我老头子一个,死便死了。”借着烛火,沈飞依稀辨认出木桶投射在帘子上的影子,心中“突突直跳”,犹豫地伸出了右手,掀开帘子的一角。
“还知道回来,是不是嫌我不死啊。”药人冷冰冰的声音,击打在沈飞的心岸上,像是有人端着冰壶,向自己的头顶浇水。
“回来晚了,我这就为你换药。”沈飞最怕药人这冷冰冰的语气,因为他了解药人,一般当他大吵大闹的时候,证明是在虚张声势,不会为难自己,可若是语气变冷了,那就是真的生气了,在他真的生气的时候,自己会很危险,性命之忧。
“咱俩在一起几年了。”药人躺在桶中,轮廓隐藏在阴影里,看不真切,“我有些记不清了呢。”
“再过一个月,就整整八年了。”沈飞闷头做事,沉沉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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