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给了师兄李易之,却没有传给自己。两件事情的打击,让云师叔消沉了十几年,终日与酒作伴,暗自图谋反叛,还好没有那样做,若真动手,便是蜀山的罪人,会被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与师兄接触久了,云师叔对李易之,当今蜀山掌门,越来越敬佩,越来越尊重,仿佛回到了当年无话不说的时候,有事没事往后山跑和他观满天星海,言天下时局,相同的眼界让他们很有话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够明了对方要表达的意思。
“白羽怎么样,两仪无相剑可还安分,是否做出过出格的举动?”还是云师叔主动寻找话题。
掌教沉了沉,每次开口之前他都必然深思熟虑:“白羽进步的很快,两仪无相剑对他惟命是从。”
“那就好。”
“只是……”
“只是什么?”听到掌教话语中的转折,云师叔心中产生警觉。
“没什么,或许是我多心了吧。”
“话说了一半又不说了,你想急死我是不是,快点说出来,痛痛快快的。”
“只是,我觉得他不快乐。”
“不快乐?”
“白羽现在总是一副满面愁容的样子,好像有心事一样。。”
“哈哈,这个你就多心了,我倒是知道白羽的症结在哪里。”
“哦?说说看!”
“一个男人夹在两个漂亮女人中间,换做是你也开心不起来的。”
“这件事我知道,但不单单如此。”
“你是说他还有别的烦心事?”
“嗯,不知道怎样才能帮到他。”
“要我说啊,你对他的期望也不能太大了,担子太重会把一个人压垮的,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铁石心肠。”
“他是未来的蜀山掌门,如果受到一丁点压力就垮掉了,蜀山还怎么指望的上他。”
“话是这样说,不过人都有极限,太大的压力会让他喘不过气来,未必是好事。”
“这是我们师徒之间的事情,外人不要掺和。”掌教板起了脸。
“这个老家伙,死倔死倔的,听不进人劝啊。”云师叔撇嘴。
两位老者,天南海北,聊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
人国卡死南北要道的咽喉之城商丘,城主府内一片狼藉,碎裂的石块堆叠,无辜的生命消逝,月圆而惨,云散而阴霾不散,处处透露着压抑。
沈飞是整个院子里唯一站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