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实在疑惑得很。”
“还求姑娘指点一番。不论是真是假,都算全了姐对夫子的倾慕之心。”
如果不是崔七娘特意指出,一般人还真不太容易注意到角落里的这幅像,毕竟画像本身也就两个巴掌大,画纸寻常,似乎是画者随意扯来。
然而容晴却是看到它的第一眼,就凝住了。
画中人,她熟悉……
就算不是精心绘制,但画中饶神韵,夫子向来抓得极准。
“我明白你家姐为何会有疑问了,毕竟此画技法可与夫子其他的画像大不相同。若非你家姐对此画来源极有信心,不然也不会收藏此物罢……不知贵人是从何得来?”
崔七娘沉吟了一下,道,“这怕是不能相告。不过姑娘既是夫子之徒,姐应该愿意见你。到时,姐或许会能给姑娘一个答案。”
容晴闻言,也不再强求,继续了下去。
“少有人知,夫子极少饮酒,却是擅喝酒的,轻易不醉。此画应是夫子偶然醉后所作。自然……”容晴凝视着画中的女孩,“与往常技法不同。逐其神,而忘其形意。”
“因此画中人不见静、雅、娴。只有生动,唯有生动。”
若不是画者极其熟悉画中人,那这种寥寥几笔的方式就只剩下了随意。
“这么来,原来是夫子不可多得的佳作么。”崔七娘笑叹,“姑娘可知夫子所画的是哪家姐?”
容晴忽而心中一动,扭头看向崔七娘。眼神古怪莫测。
“……唔,是贵人想问的吗?”
崔七娘面色如常,“姐既然喜欢,当然想多了解一番。”
“是啊。”容晴赞同点头。“我很愿意为姐细细讲解其中详情,烦请七娘为我二人通传,同姐一晤。”
崔七娘眼神从钟秀身上一滑而过。钟秀虽然对这些墨宝不感兴趣,也听不太懂她们在讲什么,虽然无聊,但却不吵不闹。
看来是个懂规矩的。崔七娘在心中暗暗点头。同容晴道了声,便上楼通传了。
容晴注视着崔七娘上楼的背影,少见地有些坐立不安。
这位神秘的贵族姐,会是那云容吗?
如果是,那就再好不过了。有这线索,她脱离幻境之后,找到云容的可能性大大提高。
……
楼上有隐隐约约的动静。
通传需要这么久?容晴略有疑惑。或许是心中紧张这答案,她觉得时间都缓慢了些。
等楼上的动静歇了,崔七娘这才露出身影,请容晴二人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