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鸡和买回来的双刀肉清洗干净。
……
把祭品摆好,蜡烛点上,南易拿着香拜拜水井,刚才准备好的元宝和黄表纸烧了大半,才招呼左璨和他一起把井上的青石挪开。
“井底有一具尸体,是当年粤军的一个军官,不知道死多少年了,等会你下去把他捞上来,我去村委会打个电话,让派出所的人过来看看,再把他给入殓。”
“好。”
把尸体捞起,派出所开来一辆吉普车,看过尸体,除了好奇尸体居然没腐烂,南易解释了一下井水很冷后,他们也没觉得什么不对。
南易主动提起尸体由他来下葬,派出所的人就没多事,登记一下,人也就撤了。
不是什么杀人案,尸体他们带走还要负责处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解放也才三十来年,前面军阀混战几十年,再加上后面又有几笔糊涂账,随便找块地往下挖,都能挖出不少尸骨。
这样的事情,派出所的人也是见怪不怪。
“冼叔,认识吗?”
等院子里只剩下三个人,南易就问冼耀东。
冼耀东重重的吸了一口烟,叹了口气说道:“认识,刘家的女婿,我一直以为他跑出国了,没想到死在井里。”
“什么时候死的,你有数吗?”
“估计是宝安解放前那几天吧,不过他这也死的蹊跷,那时候刘家人都还在呢,怎么会死在井里?”
“冼叔,我问句不该问的话。”
“你问吧。”
“当年刘家人,你们弄死了几个?”
“刘家一共七口人,除了最小的那个儿子,其他的都没活。”
“小儿子人呢?”
“跑得快,我估计跑对岸去了,现在在哪就不好说了。”
还留下一个活口,这对南易来说,可能会成为一个隐患。
地库里,他并没有找到南宅的房契和地契。要是这个姓刘的小子在外面混的不赖,将来回国投资几个亿,再拿这房契地契要回这房子,收回去的概率可是不小。
“哪年生的?叫什么?”
“四五年生的吧,好像叫刘念祖。”
“冼叔,当年你们从这里抄出去的财物,和你们认为的刘家家底,相不相符?”
“什么相符啊,简直超过太多了。”冼耀东颇为遗憾的说道:“不过,大头都被工作组带走了,村里人藏下的并不多,也就是一些袁大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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