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弈说完这句话沉吟一声道：“那么车干同志为什么会在吉祥胡同128大院杀死两个日本军官，营救郎中同志和刘字音还有他的两个孩子石头、莹莹！”

向懿轩一怔，慷慨激昂道：“这恐怕就是缘分！那天夜里卑职在日军医院后花园的四合院营救了协和医院外科教授夏天尊，跟随押解夏天尊的汽车来到庙坡杀死七个小鬼子！”

博弈接上话：“在这之前你还杀死了七个小鬼子救了夏天尊？”

“是啊！因为夏天尊是把车干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救命恩人！”向懿轩扬扬洒洒道：“车干杀了七个小鬼子见夏教授救出来，返回四海茶馆；就是松山同志经营的商业门店！”

博弈道：“这个在下知道，松山在冀中用维持会长的身份作掩护；给地下党办了不少事！”

“首长你没有说错，要不是松山同志在冀中罩着，我们恐怕还有不少同志要遭遇毒手！”向懿轩沉吟坚毅地说着：“晚辈之所以从庙坡回来去了松山同志的四海茶馆，是因为开了一辆车存放那里！”

顿了一下定定神道：“晚辈把车停在四海茶馆的停车场向医院赶去，经过吉祥胡同128号大院时听见里面传来哭声；跳进去仔细一看，才发现薛福旺、刘字音还有他们的两个孩子石头、莹莹被困，晚生血气方刚；一不做二不休果断出手……”

向懿轩和博弈拉呱一阵，容静怡才将王大章介绍给他；向懿轩见王大章中等个头，身体结实得像一堆铁疙瘩；握住他的手哈哈大笑：“铁牛拖拉机嘛！”

从那以后王大章便有了一个外号“铁牛拖拉机”。

刘字音见向懿轩和博弈两人交谈得亲切她插不上嘴，心中便就有点急切；因为他想知道夫君薛福旺的消息。

向懿轩从刘字音急切的眼神中看出她的心思，便对博弈道：“首长，车干还是先谈谈郎中的事情吧！”

“好呀！”博弈扬扬手臂道：“郎中是通过刘字音直接跟省委联系的，刘字音那天急急赶来说凤鸣春药店暴露了，她和郎中在树皮地洞里面分别后还不知道他的情况！”

博弈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说的情况当然指的是薛福旺的生死；刘字音这些日子一直坐卧不安打探冀中方面的消息；可中药店是和省委单线联系也就是只有刘字音这一条线，从其他渠道是打探不来消息的。

向懿轩没有先说薛福旺的殉职情况，而是对地下党这种刻板的单线联系方式提出不同意见。

“单线联系固然是保证地下党安全的有力措施，但在运作中显得刻板、僵硬、毫无生气；从某种程度上讲这是严重阻碍地下党发展和壮大的绊脚石，不少党的优秀分子就是在上线牺牲后不能和上级取得联系而长期游离组织大门之外！”向懿轩慷慨激昂地说着，俨然不顾自己的鸱鸮身份还没有最后得到确认。

博弈见向懿轩直言不讳，心中十分感动；他觉察到单线联系存在的弊端；上线如果牺牲或者意外死亡，下线也就成为无娘的孩子。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