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此时正在秋衡院的正房中焦急地等着大夫的诊断结果。眼见着大夫摸着那白花花的胡子起了身,孙氏连忙迎了上去。
“大夫,柏儿他伤势如何了?”
“大老爷右腿小腿因在地上拖行了一阵,所以伤了皮肉,看上去虽是有些严重,其实并未伤到筋骨,所以无碍的,只要休养些日子等伤口愈合便可了,老夫人请放心。老朽刚刚已经将大老爷的伤清理包扎好了,等下老朽再给大老爷开几副外敷和内服的药。”
孙氏松了一口气,赶紧道:“大夫您赶紧去开药吧,我这就让人去抓了熬来。”
大夫应声去外头拿纸笔,甘草忙跟着出去伺候了。
躺在床上的王柏神志一直是清醒的,见孙氏忧心他的伤,忙安慰道:“母亲,儿子说了是小伤吧!虽然看着腿上有些血肉模糊,其实真没事。我摔下马的时候就注意了的,没有让骨头伤着,怎么说儿子也是练过两下的。”
孙氏走到王柏床边坐下:“你刚被抬进来的时候,吓死我了。你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叫娘怎么办?”孙氏难得在儿子面前露出脆弱的表情。
王柏愣了愣,之后摸了摸头道:“不是还有二弟和三弟嘛!”
孙氏闻言瞪了王柏一眼,王柏便有些讪讪地闭了嘴。
“对了,你好端端的怎么会摔下马来?你自小就跟着师傅学骑马从来都没有出过岔子!”孙氏突然皱眉道。
王柏也有些不明所以:“我的马在路上突然就疯了一样,撅着屁股将我撂下来了。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匹马平日里到是很温顺,谁知道会突然发疯,吓了我一跳。”
孙氏道:“不管怎么样还是得好好去查一查,以免日后再出同样的纰漏。”
王柏点了点头:“儿子知道了,等会儿就派人去查。”
突然又王柏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道:“对了,祠堂的事情我已经差人来查了,衙门里的人检查了祠堂后说是烛火倒下来烧着了供桌上的桌围引起的。正想将那看顾祠堂香烛的婆子拿来询问,却发现那婆子不见了踪影,有个与她同房的婆子说她今日一早就去了她女儿家,至今未归。我因刚从衙门里出来,听到那衙役的禀报,想着正好顺路便跟他一同去那婆子的女儿家中看了看,那婆子的女儿女婿却说已经很多日子没有见过那婆子了,今早也并没有到他们家来。我在路上正想着这件事情了,就突然惊了马。”
孙氏闻言怒道:“这就清楚了!定是那看烛火的婆子昨夜偷懒疏忽,让香烛倒下来引起了大火。她因为怕被府中追究,就逃了出去,也不敢去自己的女儿家,便藏身在他处。这个刁奴!若是被我抓到,定要将她好好打一顿板子再送到官府去!”
“儿子也是这么想的,不然祠堂那种重地,又有御赐之物,哪里有人胆敢蓄意放火!这次的事情应当是婆子疏忽所导致的意外。”王柏点头赞同道:“我已经派了人去四处搜那婆子出来,她家世世代代都在青城本地,在外头没有什么亲戚,应当是走不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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