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的。
“实在不行我就去找父亲。”王松对白氏道,王老太爷今日一早就又出门去了,说是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他总是听人说起哪里有好鸟就急巴巴地赶过去,天南海北都去过,王家人已经习惯了。
白氏闻言终于满意了,虽说白氏也觉得王老太爷各种不靠谱,但是元娘的婚事到是真的亏了他。而王家能驳回孙氏决定的人也只有王老太爷了。
王璋却是知道,自己的父亲和祖父是有隔阂的。这么些年,父亲从来没有求过祖父一件事情。而若是因为父亲的请求让祖父又和祖母大闹一场,最后即便是他去了京城,以祖母的性子……留在家中的母亲恐怕更不好过了,祖母会将从祖父那里受到的气加倍出到母亲身上。
因此王璋不赞同父亲为了这件事情去找祖父,可是看到母亲的样子,王璋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泼自己母亲的冷水。
第二日,快晚膳的时候王璟突然从外院来了。
如今王璟和王玬几人都已经搬到了外院去住了,但是孙氏和金氏担心王玬在外院吃不好,还是让他进内院来吃饭。王璟和王璋他们也获得了进内院用膳的资格。只是他们除了初一和十五,或者像昨日那样孙氏有事情要交代的时候,平日里也是很少来内院了。
“哥哥今日要在这里用膳么?”三娘起身相迎,待见到王璟眉间的那道浅浅的眉间纹的时候,便将身边伺候的丫鬟打发出去了。
“可是有什么事情?”三娘见只有自己和王璟外加白英一个丫鬟在了,便出声问道。
王璟点了点头:“今日水月痷进去了一个人。”王璟沉声道。
四年前,在汀兰给三娘送药房和带来宣韶的噩耗之后没有几日悬壶医馆的青叔就回来了。宣韶虽然已经不在了,但是青叔还是一如既往地照顾三娘兄妹。水月痷那边也一直派人盯着。
可是奇怪就奇怪在水月痷那边一点不正常的举动也没有。
二娘自从进了庵里之后就一直跟着庵里的师太念经打坐,平日里基本就没有出过她的那间房门。只知道二娘平日里只跟着庵里的一位叫净安的师太做早晚课,这位净安师太是水月痷庵主的师妹,平日里也很少出庵堂。而二娘身边的那个叫红玉的丫鬟,自从进了水月痷里头便也消停了起来,一直陪在二娘的身边,一步不离。
今日突然听王璟说水月痷那边有了动静,三娘不由的觉得有些怪异。就像你看到一个怀胎坏了两年零八个月的妇人,一直没有生产的迹象。你以为她就会这样一直怀下去,不想突然有人告诉你说那妇人,今日要临盆了。只是不知道产下来的是一块石头还是一只妖怪。
三娘收起自己心里这怪异的想法,问道:“那个人是谁?”
王璟看了三娘一眼:“是我们府里打理花坞的那一位花嬷嬷。”
三娘闻言沉默了,这个答案似乎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花嬷嬷在王家一直只守着她那个花坞,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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