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听就是假话,两人在那边说了那么久的话,一直没有听到脚步声,很明显这人是一直躲在这里的。
惠兰心中恼怒:“哼,死丫头竟敢当着本县主的面狡辩!桂儿,上去给我将这死丫头的嘴打烂了,让她以后再也不能开口说话!”
惠兰是真的想将五娘的嘴给打烂了,最好是能将她的舌头剪下来,以免她以后出去胡言乱语。她刚刚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若是传了出去,她以后哪里还有脸面见人。
惠兰身后一个长得牛高马大的丫鬟站了出来,冲着五娘就奔了过来,五娘见这个女子一上来就要打人,吓了一跳。
在山东的时候她一直被养在深闺,因为王家在青城县的地位,即便她只是一个庶女,青城县的各家小姐也没有敢对她喝来呼去的,何论打骂?即便是在家中与四娘和六娘偶有冲突,也仅仅是限于舌枪唇战,动辄就动手,她们谁也不敢。
眼见着来人扑了过来,五娘仗着身子灵活,蹲下身子就从那名侍女的胳膊底下钻了出去,钻了出来之后她只想着要逃出去,看也不看就前冲。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五娘的前面正是惠兰和惠安所站的方向。五娘一心想着不能被人抓住了挨打,往前冲的力道便有些大,惠兰不防她突然就冲了过来,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便站在原地没有动弹,惠安却仗着身子灵活地早就闪到一边去了。
惠兰被五娘撞了个正着。
“哎哟”一声,惠兰一个身子不稳就往一边倒过去。
“县主!”其余侍女见状赶紧上来拉,虽然堪堪将人拉住了,可是惠兰往旁边倒过去的趋势却由于惯性而没有停下来。
旁边正好是一株枸橘。
枸橘的果实有些像橘子,但是这种树的枝条上却是长满了一寸来长的又尖又利的硬刺的。
于是惠兰在一声惨叫之后,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半边脸。
“啊——县主的脸流血了!”一个侍女脸色苍白地喊道。
因惠兰的声音太过凄厉,五娘被吓得停下了脚步,面带惊恐地往惠兰那里看回去。
只见惠兰没有被手捂住的地方有一个半寸来长的血痕,如今正往外头渗着血珠,而被她的手挡住的地方还看不见,但是想想也知道那条伤口不止半寸长。
“快给我抓住她!”惠安刚刚也被惊到了,反应过来之后立即皱眉吩咐自己身后的侍女。
“是,郡主!”两位侍女从她身后飞快地闪身出来,很快就到了五娘的面前,将她按倒在了地上。
其实这时候五娘已经吓得动弹不得了,她的腿有些发软。
惠安见罪魁祸首已经被擒住了,便不再管五娘,而是走到了惠兰的身边:“快让我看看严重不严重。”
惠兰却也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这个年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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