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夫人派人来找您去商量瓷器花样的事。”白果过来禀告道。
“呀,差点忘了这件事了,这杯碗碟盘也是小姐的脸面,可马虎不得。”赵嬷嬷拍头道:“小姐,你好好在房里绣嫁妆,老奴去夫人房里回话,等会儿就过来。”
三娘忙道:“您去,您去,您尽管去。我会好好在屋里绣花儿的。”
赵嬷嬷看了三娘一眼,转身吩咐三七等人道:“你们好好伺候小姐绣嫁妆,别让我发现你们偷懒,不然我可不轻饶。”
几个丫鬟忙躬身应了,赵嬷嬷这才急急从三娘这里出去了。
三娘揉了揉额角,一阵头疼。
这时候,又有一人从外头进来,三娘抬头见是白英,想了想便将身边的丫鬟叫到一边让她们帮自己绣那床繁复的所谓的子孙被。这个她是真的没辙。
三娘自己领了白英往书房那一边去了。
“结果如何?”三娘往书案后的椅子上一座,轻声问道。
白英凑近了一些:“蒋太医看过了小姐送过去的药方,说是看那脉案,夫人确实是有轻微的宫寒之症,但是也仅仅是不易受孕而已,并不至于绝育。太医说了,若是四年还是无消息,就要从别的方面找原因了。”
三娘闻言皱了眉头,若有所思。
白英咬了咬下唇:“蒋太医还说,照我们府上的情形看,最有可能的是问题出在了……老爷身上。”
三娘叹息一声,果然,还是王栋的问题么。
这就难办了!在这个社会,即便是问题出在了王栋的身上,也不好明目张胆地让王栋去寻医问药。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古代男人尤是。他们宁愿将责任都推给了女人,也不会承认自己无能。
而且若是让王栋去看大夫,总要有个说法,就是他为何会这些年生不出孩子。偏偏她和王璟,二娘,五娘的存在说明了王栋并不是天生就有病的。那么势必得要找出一个始作俑者。
赵氏与柳氏已经不在人氏,当年的那几人唯一在生的是崔姨娘,可是如今崔姨娘却是一口咬定给王栋下药的人是赵氏。
而且,崔姨娘给赵氏找的理由也很充分,因为王璟这个唯一的嫡子。
连三娘也要相信赵氏的动机了,何况是王栋?
所以,在找出人来替赵氏担下这份罪责之前,三娘不打算提醒王栋去寻医问药。
三娘以手支颊,随意玩弄着桌上的镇纸。
白英知道三娘这是在思索对策,因此也不打扰,只悄悄退了出去给三娘倒了一杯热茶来,又轻轻放在了三娘的手边,垂手立了。
三娘玩弄镇纸的手一顿,突然出声道:“白英,你说如果崔姨娘因我之故出了什么事情,五娘她会不会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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