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让人将偏殿收拾好了,那位嬷嬷领着莺歌进了内室伺候她沐浴。等莺歌出来的时候便看到偏殿的寝室内已经燃了一对红烛了。
莺歌看着红烛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即便若无其事的转开了视线,坐到梳妆台旁顺从的让嬷嬷给她整理头发。
那边魏月娥与顺德帝说了一会儿话,等时候差不多了便道:“皇上,今日时候已经不早了,不如就歇在宜春宫吧?”
顺德帝端着茶碗的手一顿,到也没有立即就拒绝。
魏月娥笑道:“臣妾身子不便,自然是不能接驾的。就要委屈皇上您住在偏殿了。”
魏月娥所在的宜春宫是一座比较宽敞的宫殿,主殿是给嫔以上的宫妃住的,算是主位。偏殿是给低等的的美人贵人等分位低于嫔的宫妃们住的。以前宜春宫只住了魏月娥这一个主位妃嫔,偏殿是空下来的。
魏月娥说完话,发现顺德帝没有说话,心理有不由得有些忐忑起来,难不成还是她会错了意了?正不安的时候顺德帝却是开口了:“准奏!”
魏月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不免泛酸。却只能强撑着笑道:“时候不早了,臣妾让人领了皇上过去吧。”
“爱妃好好休息。”皇帝顺势起身,一旁候着的小丫鬟忙领了他往偏殿去了。
小宫女将皇帝领到偏殿之后就走了,偏殿外头自然是站了皇帝用惯了的太监宫女。皇帝径直走到了内室,便看到了正拿着一把小铜剪在剪红烛的莺歌。皇帝一进来,那烛火就是一跳,却是更亮堂了。
莺歌将剪子放下,上前去跪拜行礼。皇帝等她行了礼之后才伸手扶了她起身。
“手有些凉,还有些颤。”皇帝挑了挑眉。
莺歌忙将头低了,脸上通红一片,不敢抬头。
她只穿了一件嫩粉色的褙子,衬得她细嫩的皮肤在灯下莹润如玉,婀娜的体态和身上的清香让顺德帝心中不由得一荡,手就不由得抚上了她的脸。
莺歌抬眸看了他一眼,有迅速将头低了,眼睫却是不由自主的微颤。顺德帝只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把小火在燃着,火势不大,却也不屈不挠,肆意乱窜。
“伺候朕更衣。”顺德帝走到床边坐下,声音暗哑地道。
莺歌轻声应了,上前去伺候,她的手有些抖,皇帝身上最后那根衣带不知怎么的就被她扯成了死结,她越急越是解不开。
皇帝十分愉悦地欣赏着她的窘迫,等到莺歌抬头看他的时候,他便把人扑倒了。
至于最后衣带是怎么解的……
两人自己都不知道。
这一夜算是莺歌的洞房花烛。再如何紧张如何激动,第一次性|爱对女人来说除了疼还是疼。想要快|感,除非男人肯花大量心思和功夫取悦,否则基本就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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