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初心弦一紧。
江时卿是她整本书中最爱的男人,心中,眼下她却穿成江时卿的宿敌,一个为害千年的妖物。
开局不利,开局不利。
末世王朝,昏庸腐朽。画妖就好比恶名昭著的妲己,陷害忠臣良将,将枯株朽木般的大魏推向崩塌。
眼下唯一值得庆贺的是,穿书的当下,画妖还没开始兴风作浪。
意味着她与江时卿还不是敌人。
只是,她如何才能见到他呢?
三个人离开后,强劲的风推开窗牖,凛冽寒风登时侵入,吹散屋内融融暖意。
宛初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惊觉可以动了,大概是她已适应这具身子。
从榻上下来,脚踏冰凉,低头看光洁如玉的双足,瞬间脸红发烫。想起书里面有关这双玉足的描述,简直不忍卒读。
「美人提起一只玉足,轻轻勾开男人的衣带,翘起玉足点了点……」
诸如此类。
至于点了点什么……
只剩下两个□□。
书里,画妖委实不是什么好女子。不分白天黑夜和,与男人干脖子以下不可描述之事。
这……就是她往后的日子???
宛初勉强压抑内心对未来的绝望,移步观察四周景致。画里大有乾坤,近处有庭院小屋,一棵擎天巨树。远处有山峦叠嶂,景色清幽。
内室香气缭绕,一看便是女人的寝居。一架三折屏风,紫檀木八角长几,雕花架子床,美人榻,还有一床古琴。
熏香清丽淡雅,有些像百合,又像栀子花。
移步妆台前,看到铜镜里映出的脸,宛初骇了一跳。
鸭蛋秀脸,凤眼柳眉,粉丹唇贝齿,分明就是自己的脸,却是既熟悉又陌生。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隐约还能闻到身上一股妖娆浓烈的媚气。左眼下一颗泪痣,更是说不清的风情。
同一张脸,人生迥异。
宛初是家人捧在手心长大的孩子,性子软糯,乖巧听话,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按闺蜜的话说,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人美心善。
唯一的爱好就是宅在小工作室,做各种木雕。
长大成人的岁月里,她是隔壁小孩的噩梦。但凡遇到隔壁的长辈,都会听到那句“看看人家宛初,你怎么就不像她这样品学兼优,乖巧懂事……”
这样的她,却是注孤生的存在。
追她的男人不少,可她一旦与男人有肌肤相触,就狂流鼻血,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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