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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可回来了。我怀疑小公子是中了毒,症状和奴儿有些像。”
江时卿脸色一沉。
他自然记得当年奴儿是如何死的。从毒发到身亡不过两日。没曾想,防备了妖物,却没防住某些害人之心。
正欲拔步入屋,询问江时淮的情况,只见妖女走到跟前,杏眸里荡漾着水光,道:“大人,若大夫治不好,妾来想办法。”
江时卿面色仍有些冷,心里有些动容。大概是经历了上次时离一事,这妖女想借自己的妖力救人。
“你可有把握?”
宛初满目忧心,摇摇头,不敢乱答。上回不过是偶然,她也未必有十足把握。
江时卿沉默半晌,道:“若真如此,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事已至此,聊胜于无。
点点头,不再看她,跨过门槛径直走了。
宛初回到寮房,入了画。
半月前,她整理耳房时,发现一件奇怪的事。
里面摆放着三个木箱,不同的木箱,装着不同的木雕。
诡异的是,红色和黑色镶金边的漆木箱中,留着的木雕全是葫芦形状,只是略有不同。
上一回,她拿出去哄时离的葫芦是从红色木箱中随意取的。那时并未在意葫芦后面还刻着一个符号,看起来很像太阳。
黑色镶金边的木箱中,葫芦背后的符号颇像一轮弯月。
这还不是最奇怪的,在一个带锁的箱子里,零星放着几个木雕,全部都是画妖自己的脸。
背后刻着一个符号,看起来像风,又像是文字。
她并不明白葫芦的用途,凭着上回的经验,拿出一个太阳葫芦,刻画江时淮的脸。
第二日清晨,大功告成。
她拿着葫芦走出寮房。
天色昏暗,外面下着小雨,
她犹豫着走到江时淮屋外,又听到咳血的声音。
断断续续的,夹杂着苏氏的抽泣:“他为何把药全吐了?
这时候,老夫人反倒镇定些,她安抚着苏氏,似有听天由命的意思。
宛初走到门口,就见到苏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母亲,这事妾身如何能听天由命?妾身只要一想起淮儿小时候,抱在怀里的模样,再看他连一声阿娘都喊不出,心肝儿就要碎了。”
闻此,老夫人眼眶亦红了,颤巍巍的扶着拐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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