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北水患,朝堂上为治水患一事吵得不可开交,景承帝李济更是焦头烂额。
是夜,他便去后宫寻个妃子泄愤。转悠一圈,皆是近臣女眷,委实不方便下手,才到静淑苑。海公公引路,脚下杂草丛生,院里无人盏灯,只有屋里幽幽透着光亮。
像是鬼住的地方。
“这地方也太寒碜了。”
听李济抱怨,海四康抹了抹额角的汗,把心里头应对的话酝酿个遍,最终还是吞了回去。
皇帝自个儿赐的地儿,横竖怎么说都是以下犯上,不如闭嘴,讨个安稳。
入了屋,只有宛初一人相迎。福礼道:“陛下深夜至此,臣妾有失远迎。”
海四康带着下人躬身而退,又将门落了锁。
李济扫了眼屋里,淡淡道:“免礼。”
屋里只有一盏灯,堪堪点亮这内室。忽明忽暗的烛光落在林才人脸上,衬得肌肤薄透红润。刚刚浣过的青丝披肩,整张脸娇小白皙,红唇娇艳欲滴,眼眸似有一池春水。
榻边的矮几上,骨瓷四脚香炉烟雾袅袅,一股淡淡的海棠香萦绕鼻尖。
满室阒寂,只有更漏的滴答声。
以及宛初局促不安的呼吸声。
烛火摇曳,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这么怕朕?”
宛初抬眸,颤道:“臣妾愚钝,不知上回哪儿做的不好,惹恼了陛下。今夜妾定会好好服侍您。”
默了半晌,李济摇头,“并无。”
“那……臣妾该如何做,才不会让陛下烦心?”声音打着颤,眼里满是期待。
“哭。”
宛初茫然。
“朕就喜欢听女人哭。”
李济嘴角笑意渐起,手中的长鞭已就绪,只等女人露出怯意,跪地求饶。
然而,并没有。
他探究许久,也未曾在女人眼中找到半分惊慌。
须臾,宛初抬手拢了下鬓角的发丝,轻声道:“陛下,床-第之间的情趣,岂是这冷物能够满足?”
女人双眸微抬,直视着他的双眼,纤长皓白的手已落在他掌心,轻轻地抽出那根长鞭。另一只手则悄无声息地落在他脖颈,攀上他后背。
细密绵长的吻迎上来。
“大胆!”李济脸上一片愠色。
女人面颊泛起红晕,下唇轻颤,双手攀在他腰间,衣带渐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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