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云继不仅六艺皆懂,其他的不管上不上得台面的,只要他一时感兴趣,都会钻研一阵。
这刺青之技,他也确实研究过,还在几个青楼女子身上试过。但毕竟他本来就手艺不精,现又过了三年有余,不敢轻易在黄铜牛身上尝试。于是叫来自己贴身的那些婢女小奴,问他们有没有喜欢刺青的,喜欢什么样式,打算先拿他们来练练手。
那些婢女小奴,自然希望姬小王爷亲手给他们刺青。于是两三日之间,小王爷院门常闭,室内无限春光荡漾。那竹楼甚至让小王爷在自己腿间私密处刺下双蝶,引得其他人争相效仿。
小王爷每每刺到一半,便忍不住抓过人来欺负,砸着还在冒血珠的针眼,弄得那些小奴婢女又哭又喘地,欢乐得仿佛又回到了在王府别院的日子。
姬云继觉得自己练得差不多了,第四日午后叫黄铜牛进房的时候,黄铜牛等得眼珠都快绿了。
黄莺娘猜测黄铜牛身上一定有秘密,但她猜不出来是什么,她只是隐隐觉得,王爷认铜牛做义弟,和他背后的刺青有关。
是什么关系?她不知道。对她们是好事还是坏事?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事已至此,至少要保命。
至于如何保命,对于一个贫苦乡下出身的小女孩儿来讲,就只有那么点技巧,无非是努力干活,好好听话,女孩将来嫁人后要生儿子,而黄铜牛作为义弟,那就应该好好做义弟该做的事。
于是这三日,黄莺娘开始了对黄铜牛的强化教育。
大户人家的规矩,黄莺娘也是进了府里才一点点学着,尽数教给黄铜牛,还每天训练他,让他熟悉,就差将规矩刻在他骨头里。
而黄莺娘将自己的东西教黄铜牛的,着重两条,第一是忠诚,第二是机灵但不狡猾。其他的想法,黄莺娘打算等铜牛长大一些了再教他,教他如何保命,甚至有可能违背第一条。
而黄铜牛作为义弟该做的事,则由黄廷禄教。
黄廷禄也不懂,他也是先偷偷向别人打听,然后再教给铜牛,教给他该做什么,怎么做。
黄铜牛毕竟还小,一下子学不会太多,所以这三天学到的精髓,就俩字,暖床,换个称呼,伺寝,总之一个意思。
黄莺娘叮嘱黄铜牛,一定要伺候好王爷,这样他们才能过好日子,否则别说好日子,被赶出去都有可能。
于是黄铜牛就天天盼望伺寝呢。
竹楼倒是把如何伺候王爷很认真地教了一遍,从如何伺候王爷洗漱,到如何伺候他更衣,如何奉茶,如何奉膳,到如何铺纸磨墨擦琴熏香,如何洗澡出恭房事后清理……事无巨细,仿若小王爷手残脚残脑残生活不能自理。多数都要提前练习,需要的时候,还会有别的仆人陪他练。
可是他学是学了,这几天就只是在王爷院里干些轻巧活,自被带入府里后,黄铜牛再就没见过王爷,连他屋都没进去过,只能远远看一眼,还没看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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