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差点没跌倒,被人扶住,想跑过去,发现自己迈不动步,好在那人已经骑到他面前。
姬云继拉着他的右手,发现他还死死握着匕首,小手极为冰凉。姬云继两手握着他的手,搓着,却怎么也搓不暖。姬云继哭着问那抱着他的人:“他是活着,还是死了呀?”
那人还未回答,正拉着姒月姬左手切脉的皇甫绣山接了一句:“是呀,他这是活着,还是死了呢?王爷,赶紧让他进府再看吧。”
姬云继只好放开他的手,又被姬雪抱到马上,跟在那些人后面回了姬府。
皇甫绣山抢先一步将姒月姬抱入姬云继房中,在他脖子上又摸了一会儿,对姬云继说:“说不好,我只能说,就算他死了,也还没死透,我暂且试一试吧。”说完也不迟疑,拿出银针给他檀中、百汇几大穴施针。那叫樊惟终的医者和任曲也赶过来,帮忙写方煎药等。
姬云继什么也干不了,只能在旁边看着,不出一声,眼泪也没停过。竹楼一直给他擦眼泪,他也不觉。
施过针后,姒月姬仍无反应。皇甫绣山明知那些海军一定会给他按压腹部排水,仍忍不住又试了两下,没见水排出,只好继续施针,又让人准备艾灸,共同施治。
如此又是针又是灸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樊惟终忽然说:“有脉了。”皇甫绣山再一细看,发现虽然不明显,但姒月姬确实已经开始呼吸了。
皇甫绣山又把了把脉,舒口气,但马上又说:“这只是有了生机,不代表他一定能活。他受伤太重,气息微弱,我们还得继续为他救治。”说完不再啰嗦,和樊惟终、任曲等人继续施治,又是喂药,又是用针,紧张得满头是汗。
任曲用剪子剪开他的衣服,在外面围观的人中,立刻有人惊呼出声“啊!”
只见姒月姬的身上,大小刀口,切口均泛白,已经流不出多少血。
“上金创药,”皇甫绣山说,“就算现在没有多少血,一会儿他一旦好转,还会有血流出来。”
姬云继反倒希望能给他留一道伤口,希望能从那伤口中,看到有血流出来。
任曲又要取他手中的匕首,发现他虽然四肢是软的,但握着匕首的那只手却异常僵硬,怎么也掰不开。后来樊惟终给他用针放松肌肉,才把那匕首取出来。
竹楼接过匕首,清理擦拭干净,刀鞘没有了,他就用白色绢布包好。
如此又忙乎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是忙完了。竹楼将包好的匕首放在他枕边,这样他一旦醒了,就能看到了。
皇甫绣山对姬云继说:“王爷,暂时只能这样了。之后我会定时为他施针,随时拟方煎药。上山的日子我也打算暂时延后。不过他现在仍很危险,至于到底能不能挺过来,只能看天意了。”
姬云继哆嗦着问他:“需要什么药?我有好药。我有什么好药?”他转身寻找竹楼,“我有什么好药,都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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