疮。姒月姬没来得及住进王爷装着地龙暖墙的卧室,就被赶到了军营,他本以为冬天就应该是这样冷的。
如今全套冬装都穿上,不仅有棉衣棉裤,还有棉鞋皮帽子棉手套,还有个兔皮大氅。他从没有过过这么温暖的冬天,一时觉得新鲜,舍不得脱下,又在烧着火炉的室内,不一会儿就浑身是汗了。
“先脱下大氅和帽子手套吧,”王爷说,“这里还不算北方,屋里现在还没那么冷。”
姒月姬恋恋不舍地把外面那层脱下,一边问:“王爷,北方比这还冷吗?”
“嗯,能把你的鸟冻掉。”
“啊?真的?”
王爷不由笑了,吓唬小孩子很开心。
姬云继莫名想到他大哥,那个镇北将军姬云承,一直在极寒的北方,也不知有多冷?
然后又觉得好笑,他大哥自会有人惦记,也不会待见他的操心。
第二日,姒月姬醒时,看着半夜因为热,不知什么时候被自己脱下来扔到一边的棉衣棉裤,一时陷入了深思。
王爷笑了,又让人给他买了套薄的棉衣。
姒月姬将那套厚冬衣装进包裹的时候,才忽然想起来,那个装着他送给王爷的礼物的包裹,不知去哪儿了。
也许被扔掉了吧。
姬云继把冬衣收好。王爷不喜欢他的礼物,但王爷送他的东西,他都很喜欢。
越往北方雪越大,路越难走,姬云继也渐渐明白了,他还没有见识真正北方的冬天。
这日赶巧碰上大雪,狂风夹着大片的雪花,打着旋往人脖子里刺,往人脸上撇小雪飞刀。
他们只好放弃原计划,提前结束赶路。因此只能住在一个很小的镇子里,只有一个小客栈,简陋得很,墙壁薄,用破布堵住漏风的地方,仍能感觉有冰凉的小风漏进来,即使烧着炉子,也感觉不到多少暖意。
小二捧着多加的一条薄褥子,在门口说:“老爷,真的没有多余的了。咱们这小店,什么时候住进来过这么多人?不瞒您说,这是我们老板把他的褥子给您拿来了,今晚还指不定怎么搂老板娘……呃,总之,实在找不出多余的被子来了。老爷,就算您给再多的钱,我们也不能冻死自己个儿是不是?”
姬云继想了一下,对那小二说:“谢谢,把这条也拿回去吧。”
“这个您也不用了?”
“不用了。”
待小二走后,姒月姬马上说:“王爷没事,我穿着棉衣裤,这还有大氅,冻不坏。”
王爷看着他说:“上来。”
姒月姬愣了一下,死死压住要往上挑的嘴角,吹了蜡烛,乖乖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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