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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那就是与你没关系,这事结了,是那皇甫绣山诬陷你。至于律昆,虽然你未经查证就来告状,其行不慎,但其心可嘉,不罚不赏。姬贯虹,你就代朕好好招待这位部落总首领吧。”
律昆又道:“王爷,您可敢与那皇甫绣山对质?”
姚驰继说:“敢啊,你们把皇甫绣山也带上来吧。”
“我本已抓住了皇甫绣山,但被您的人又救走了,我怎么把他带上来啊?”
“啊?你什么时候把他抓起来的?我什么时候把他救走的?”
“就半个月前,我快马加鞭赶来,都没敢休息,就是为了尽早向皇上报信。王爷,您说,您把皇甫绣山藏哪儿去了?”
廷上静了一会儿,有人说道:“皇上,虽然那时伏南王爷已身在大牢,但不代表他不会派别人去做这些事。”
“大牢?什么大牢?”律昆发觉不对了,“怎么回事,姬云继,你不是好好站在这儿,我还没来告发,你怎么会进了大牢?”
“姚驰继!”
“伏南王!”
姬贯虹和姚驰音一起说。
律昆咬了咬下唇,对姬贯虹说:“姬王爷,你怎么没告诉我伏南王已经进了大牢?”
他又问姚驰继:“你有没有,有没有……”
有没有如何,他没问出来,但所有人都感觉,他似乎想问姚驰继,“你有没有受苦”之类的。
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姬贯虹说:“皇上,您可知道,那皇甫绣山,便是齐人社分舵的头领之一。”
“哼,我为什么要知道?还有,那又和驰继有什么关系?”
有人说:“皇上,伏南王爷可是齐人社的头领啊!”
“你是吗?”姚驰音问姚驰继。
姚驰继摇头:“不是。”
姚驰音于是对那大臣说:“他不是。”
“皇上,您不可听他一面之词……”
“那朕就得听你一面之词吗?来人啊,把他帽子摘了。”
另有大臣高喊:“皇上,这何至于啊,他顶多是个不敬之罪,无论如何也不至于罢官啊?”
“为何不至于,他都要替我决定这朝堂之事了,我不罢他的官,难道还要让他骑我头上来吗?我没治他反叛之罪,没有诸连他九族,他难道不该马上领旨谢恩吗?”
姬贯虹见又有一姬党被罢官,忽然后悔起来。他对今天这一切都后悔,他当初就不应该为了名正言顺,没有出兵反了。他就不应该在姬云开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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