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山里部落相对要近得多,又与外界阻隔,相对来讲也安全很多。所以如果百姓能够逃到山里,就能减少不少损失。
律昆满口答应,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与姚驰继亲自面谈。
但他来得不巧,他进京时,姚驰继已经进了大牢。但也是巧了,正巧姬贯虹在四处招人诬告姚驰继叛乱,见他是南疆人,就问到了他头上。他就干脆顺水推舟,以证人的名义进了皇宫。
皇上说:“那你也不必诬陷驰继,你来找朕,朕也可以安排你见面。”
律昆笑笑:“我没那么聪明,当时没想到别的办法。”
皇上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但听闻南疆部落人行事总是神秘而怪异,他也没再追问。只觉得他明显对姚驰继别有居心,不得不防。
之后他们又研究姬贯虹和那神秘组织之间有什么关系,就更觉得奇怪了。姬贯虹显然在处处针对齐人社,但是因为他也将齐人社与神秘组织混为一谈,所以他其实想针对的是那个什么组织。
他们本应该互相对立,但在坑害姚驰继这条路上,步履又异常一致。皇上等人实在分析不出来为什么,只能兵来将挡。
黄莺娘虽然受到了惊吓,但他在皇甫绣山身边,身体被调理得很好,反而莹润了不少。她和黄廷禄、姒月姬三人见面,又哭又笑一番,又和刘仁抚一家四口欢欢喜喜地说话去了。皇甫绣山和皇上等人的谈话,他们自然不应该参与。
当晚夜已深了,姒月姬才回到牢房,看见皇上、王爷、部落总首领三位领导干部,正坐在一起,互相瞅谁都不顺眼。
姒月姬猜测王爷坐得时间长了,安静如鸡地过去,让王爷躺在他的怀里,轻缓地给他揉着腰。
他低头敛目,一声不吱,做出一个背景板该有的样子。
但他的行为毫不掩饰对王爷的占有欲和炫耀。
剩下的两个人从互相瞪视到一起瞪他。
律昆也不知抽的哪根筋,忽然问姒月姬:“既然你来了,正好你来评评理,你说驰继应该跟着我俩中的哪一个?”
皇上“哼”一声。
律昆接着说道:“皇上您根本就没法保证驰继的安全,你看他住的这是什么破地方?如果驰继跟了我,我不仅像天上的太阳一样待他好,而且我们南疆隐蔽,外人进来只有死路一条,绝对能保证他的安全。”
姒月姬这才明白皇上为什么能被律昆压住。不能保证王爷的安全,是他最大的不安。
但南疆部落就安全吗?
他问律昆:“如果姬贯虹带领大部队打进南疆呢?”
律昆不以为然地笑说:“你不要小瞧了南疆,我们虽然人少,但不耽误让他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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