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姚驰继玩得很开心。
游泳,抓海蟹,抠贝壳,挖沙子,堆城堡,挖个坑把姒月姬埋了……
本来他这么大人了,在海边不至于玩得那么兴致勃勃,实在是自己在深山闭关五年,都闷出毛来了。
不止是他,谁不是这五年一直提心吊胆,如今得了释放,压抑的情绪喷发,笑着笑着哭出来的人都有。
甚至姬云开都罕见地放纵了一把,虽然只有他自己,也默默地在沙地里画了好大一幅字画。
姚驰继看姬云开,感觉有些可怜。如今的他,就像当年在姬府的自己,被所有人排斥。
但他还没有白莲花到要对他好,毕竟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四弟的心思,太深了。
但他仍然忍不住过去,欣赏他的大作。看了半天才看明白,他画的是忠勇公府。他自从有了自己的府邸,极少回忠勇公府,早就忘记了里面的格局。
他哼一声,又走开了。
姬云开默默把那一大幅画擦掉。
不过堆城堡时,姚驰继还是没忍住,把姬云开叫过去帮忙。
与姚驰继不同,姬云开打小就被重点培养着,也被重点保护着,着山啊水啊,见得本来就少,至于海,则是极其偶尔的几次随军出站时能看一眼,根本就没机会下水,至于玩沙子,更不用提了,根本不允许他碰。
所以姬云开渐渐也玩嗨了,看姚驰继的眼光里,罕见地没那么多算计。
晚上喝酒时,按说姚驰继心里该高兴,喝多了应该倒头就睡,谁知姬云开也喝高了,拉着他哭:“三哥,我叫你一声三哥,你放我回去好不好。我错了,我大错特错了,你不是废物,你更不是脓包。我终于知道被所有人孤立是什么感觉了。我也不知道爹为什么不认你,可我是无罪的呀!为什么让我们父子分离这么多年?你不想做他儿子,可我想啊!我想家啊,我想爹娘,我想大哥二哥三哥,你凭什么把我们分开,你就该去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姬云开差点没被姒月姬打死,晚宴不欢而散。
姚驰继提溜个酒壶,边走边喝,渐渐也多了,指着姒月姬就骂:“你怎么没把他打死!我留你又有何用?有何用!”
又说:“你不说替我杀了姬贯虹吗?啊?他为什么还活着?啊?为什么他活着,我就得死?他到底是不是我爹?是不是我爹?!”
又指着姒月姬骂:“你不是人!你是畜牲!从小到大欺负我!我要压你一辈子!永远直不起腰,抬不起头!你就是我的nuli,我就该在你脖子上拴根绳,让你像狗一样舔,像狗一样爬!”
这话过分了,姒月姬泪都下来了,“王爷,我怎么欺负您了,我没欺负您啊,我怎么舍得欺负您……”
他说什么王爷根本没听到,还在自己发表演说:“姚驰音,我姬云继,堂堂正正,就算我爹不认我,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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