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已经起来了。姚驰继低声笑了,拽着那环上的坠子不轻不重地挣一下,姒月姬疼得又啊一声。
“等以后有时间了,我再把你背上的刺青补补颜色,怎么样?”
“是,王爷。”
“嗯——再多刺一个,怎么样?”
“好。”
“多刺两个?”
“王爷,您想刺哪儿?”
“你还记不记得小马他们的刺青刺在哪儿?”
“……”
“记不记得?”
“记得。”
“这里呢,就刺盘龙云海,这里呢,就刺深潭映月,好不好?”
“……王爷,您喜欢就好。”
“那你呢,你喜不喜欢?”
姒月姬咬牙:“喜欢。”
没多久,姒月姬身上遍布渗血的牙印无数,如果肉被咬下来,都够请大家吃顿大餐的。
好在姒月姬最终制止了姚驰继:“王爷,我也给您刺一个花样好不好。”
船上的人,好久没见识到姒月姬被王爷踹出窗了,这次还踹下了海。
姒月姬爬上船的时候,大家总算看清了,他身上所有的环环坠坠究竟是什么样子。
姚驰继走出舱,伸个懒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姒月姬蹭进舱,提水擦身,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侍卫们转开眼,各司其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有姬云开不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他闪身进了小舱,皱着眉头抒解。
姒月姬是个极品,他身上的所有被人凌虐的痕迹,都让他疯狂。
为什么凌虐他的人不是他!
以后的日子就这样,白天百无聊赖,看王爷打豆豆,晚上要么疾风骤雨,要么细水长流,全凭王爷心情。
而王爷的心情,不知为什么特别好,似乎很享受这与世隔绝的流浪生活。
他心情越好,姒月姬越遭殃,身上几乎没有完整的地方,没有不带颜色的地方。
以至于姒月姬有几次干脆起不来,姚驰继兴致勃勃去做饭。
姬云开为了自己不饿死,只好帮忙做。
后来姚驰继就不做了。连姬云开做饭都比他做得好吃,这让他对做饭失去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