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他射性地就狠踢了他一脚,手却仍拉得紧紧地不肯放开,结果姒月姬在半空中又摔了下来。
姒月姬嘿嘿低笑一声,连揉都没揉,又像无事发生一样爬回王爷身边,但没敢再去搂他。
姚驰继却忽然把姒月姬一把扯过来紧紧压住,狠狠吻着他,狠狠掐着他。
他掐得实在太狠,姒月姬嘴被堵着,仍在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嚎叫。他把手伸下去打算扒开王爷的手,王爷却怎么也不肯放手。
疼得姒月姬眼泪都出来了,只能求饶,“王爷,求求您,放开我吧!”
姚驰继咬着牙只说了两个字:“我的。”
姒月姬都要疯了:“是您的,都是您的!王爷,我也没说不是您的呀?但您要给掐碎了,以后想用也用不了了。”
“你都要去送死了,我以后还能用得上吗?不如现在就掐下来,我还能留个念想。”
“王爷,我保证,您将来一定能用得上!”
“你拿什么保证?”
“王爷,我死不了。”
“我不信。”
“您以前都是信的。”
“我,不,信。”姚驰继一字一顿地说。
姒月姬忍着剧痛,把手抽回来,两手捧着王爷的脸,在他嘴上一下一下地亲:“王爷,我得活着,我的命和我的命根子都得留着,我还得留着将来艹您呢,我还想艹您一辈子呢……”
姒月姬就是有办法把王爷的一线哀伤化作滔天怒火,也把他自己烧得体无完肤生不如死。
皇甫绣山对姚驰继的风流韵事只是听说过,未曾亲见过现场直播。
和他同来之人更是听都没听说过。姒月姬发出第一声惨叫时,他就弹起来去摸剑,被皇甫绣山按住。等后来姒月姬的哭声明显变了味,他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他和皇甫绣山面面相觑。这破庙他们是住不下去了,两个人只好远远离开。好在姒月姬如今也知道隐忍,尽量压低嗓音,他们还不需要走得太远。
那晚姚驰继不管怎么折腾,始终坚持死掐着不放手。姒月姬求了一晚上,也软了一晚上,次日晨起来排水时,低头一看,顿觉太惨了。一夜迅速就大了,不是胀大的,而是掐肿了,瘀血了,肿大的,呈现一种凄惨的紫黑色,感觉王爷再使使劲,就真要被揪下来了。
姬雪站到旁边一起放水,扫一眼,说一句:“长得还挺快,快和王爷一样大了吧。”
姒月姬忍痛装回裤子里,想起王爷曾对他说过,如果他比王爷大了,王爷就允许他上王爷,幸福地一乐,再一想到都快被王爷掐掉了,又颇觉苦逼。
姬雪忽然说:“我明白了你那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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