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觉得今日自己的世界观爱情观被屡次刷新,一时反应不过来,就一直木木地看着大家。
刘仁抚讨论完下葬的问题,忽然又想起来,“不对,差点忘了,我都已经发誓效忠王爷了,我也不能保证我一定能活呀。绣山,这下葬的事还是交给你吧,我得跟着他们一起走。”
皇甫绣山摇摇头,“交给王先生吧,我也得跟王爷走。”
姚驰继奇怪:“皇甫先生又是为何?”
“我有我个人的原因,王爷请不必多问。”
“您都要和我去送死了,我还不能问问原因吗?”
王石此时似乎才反应过来,跌坐到凳子上:“我没想到居然是这样,我本来以为……唉,悔不当初,我当时为什么也跟着一起立誓了呢?唉,我也得去呀。”
姚驰继:“王先生又立了什么誓?”
“就是和徐将军他们一起立誓效忠皇上和王爷呀。不过是以个人身份立的誓,与齐人社无关。只不过我那时候以为我守的是大正朝的大好河山,没想到到头来守的居然是你们的儿女情长。”
“那先生就不必去了,我与先生目的不同,先生不算违誓。”
“怎么不算!我当初只发誓效忠王爷,心里虽然想的是为国为民,但嘴上又没说,黄天后土看着呢,怎么不算违誓?”
“先生又何必这么迂腐?”
王石一声冷笑:“迂腐?读书人哪有不迂腐的?将来若王爷真做了皇帝,且得看着各路人的迂腐呢!”
姚驰继只觉得头大,又转向皇甫绣山:“皇甫先生若没有个明确的理由,也就不必跟着我去送死了。”
皇甫绣山谦和地一笑:“套用姒公子的一句话,我若想去,谁能拦得住我?”
姚驰继:“……”
他坐回椅子上,双手捧脸,想了一会儿才说:“各位先生若能好好活着,将来还可助皇上一臂之力。无论如何,我认为皇上这皇帝做得还是不错的,怎么都比我强。”
王石今日受打击太大,说话也不客气起来:“王爷,您想了半天就想了这么个理由来阻止我们,难道您忘了,皇上比您更是危险不知多少倍。”
姚驰继愁死了。他找死是他自己的事,如果不是侍卫已经发誓效忠于他,他甚至都想把侍卫扔下,更何况拖几位先生下水?他本不想再欠谁了,谁想越欠越多。
刘仁抚这时又举手:“其实不止我们几个,还有别人。”
姚驰继无力地问:“还有谁?”
刘仁抚尚未答话,和皇甫绣山同行的那人也举起了手,“我。”他又一指刘仁抚,“我是他徒弟,得与师父同行,师父命我保护皇甫先生,所以不管怎样,我都得去。我说完了。”说完他就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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