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过各种山珍海味,在普通客栈睡过各种柔软舒适的床垫以后,姚驰继才意识到,姒月姬这几天越来越宠他,嘴里不三不四的话也越来越多,仿佛是怕压抑不住即将离开自己的那种焦躁不安。只是姒月姬的表现与之前有很大差别,姚驰继自己也一直沉浸在即将分别的不安之中,直到现在才感觉出来。
想起五六年前二人分别时,姒月姬又是哭又是闹,如今却只是哄着笑着,却让姚驰继心里更难受,也就放任他嘴上不三不四,手下不干不净,只差最后那一层未突破,姚驰继什么都让姒月姬做了。
结果导致姒月姬得寸进尺。
进城前一夜,姒月姬问他:“王爷,我想像之前那次,用手臂好不好?”
姚驰继看着他的手和手臂,虽然仍是纤长秀美,但比之前明显大了两号,冷冷说一句:“滚!”
“那用我自己……”
“滚!”
过一会儿,姚驰继说:“如果这次你能活着回来,我就让你上。”
那一夜,他们极尽缠绵,姚驰继想把姒月姬干脆吃了,又想到明日姒月姬就要进忠勇公府,不敢让他受伤,于是又对他极尽温柔。
那夜,姚驰继的粗喘,发泄离愁。
那夜,姒月姬的呜咽,渗着哀伤。
刘仁抚问皇甫绣山:“我们若能活着,可否把我们的事告诉别人?”皇甫绣山:“随你。别说话了。”
那一夜,王石总算发现皇甫绣山和刘仁抚之间的异样,把刘云叫出来,两人唉声叹气喝了点小酒,又彼此相厌地回去睡了。奈何他俩睡一个屋。
那一日,侍卫偷偷又集体立誓誓死效忠王爷,乞丐集体立誓誓死效忠姒月姬。
次日,他们正式准备进城门了。
皇甫绣山带头,拿着准备好的通关文牒,大早上就起来,但一直躲在南城门附近的山头,等待姒月姬搅起混乱。
姚驰继遥望一个角落,嚼着姒月姬给他准备的糕点和肉脯,喝着姒月姬给他不知在哪儿弄的羊奶,看着往那边爬过去的姒月姬。
乞丐不能走城门,只能钻狗洞。那是在城墙的角落里的一个低矮的小洞,本是排水沟的所在,上面垫上并不密实的木板,供人爬过去。
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有人藉着乞丐的名义混进城。
其实还真能起到一些作用,有一些人不堪受辱,扭头就走,结果反而被抓住严加审问。
排水沟下的洞口本就不高,若想爬过去,双膝双手必须都得着地,像狗一样爬,想要弯腰进去都不行。城墙虽厚,这一路也不过十几步的距离,但必须忍受全是缝隙的木板下方传来的阵阵恶臭。
姒月姬脸上围了两层布,仍觉得不放心,这一路干脆闭气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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