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云继嫌姒月姬的衣服绣得不好看,要给他再做两套。姒月姬嫌皇上穿的龙袍是旧的,想自己给他也做套新的,被皇上嘲笑:“就你那绣工,也绣得出龙袍吗?”
姒月姬嘿嘿一笑:“王爷,要不我给您绣个新荷包吧,也绣带龙的,您就别戴我原来绣的那个了吧?”
姬云继撇撇嘴,看着腰上的荷包,还是五六年前姒月姬送他的那个,绣着小鱼。这么多年过去,早就旧了,磨薄了,可是姬云继还是一直戴着,似乎只是戴习惯了。
“好,多绣几个,我换着戴。也别光绣龙,什么牡丹、白鹤、青松之类的,反正你看着绣吧。”
“是,王爷。”
姬云继想想,又问:“你不会不管绣什么,都长得差不多一样吧?”
姒月姬乐了,“这个还真不好说。”
姬云继把手伸进姒月姬的怀中,拉着一个环使劲拽,“你给我好好绣!”
姒月姬疼得不很重,但他怕被王爷扯下来,扑倒在姬云继的脚边,连连求饶,“王爷,我一定好好绣!王爷,别拉了,豁成两瓣怎么办?”
姬云继松手,喝一口茶,“就你那小豆子,还怕两瓣儿吗?”
“王爷,我的小,你的大吗?要不咱俩比比?”说着姒月姬就欠起身子,拉开王爷的衣襟,和他紧贴在一起,比较起大小来。
这一比姒月姬才发现,王爷的居然要比自己的颜色鲜艳不少,十分养眼。他不由看愣了。
他的眼神太过炙热,姬云继竟被姒月姬看得有些慌乱。
今日下朝早,左右无事,姬云继把姒月姬狠狠欺负了一番,末了还得姒月姬伺候他沐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上承受不住了呢。
等姒月姬拖着病体残躯把皇上抱上床,姬云继已经有些困了,拉过被子和姒月姬的手就要睡。
姒月姬看着王爷的手,想到他似乎已经许久没有拉着王爷的手睡过了。
这些夜晚,也不知他怕不怕。
其实也没多久,不过五六日而已,只是因为姒月姬每日均可与王爷相见,却不能哄他入睡,才觉得时间久了许多。
姒月姬一直等王爷睡熟了,才小心翼翼抽出手,回到流人府。
姬贯虹正在等着他。
他与姬贯虹约定,自己在流人府住五日,之后替姬贯虹揪出流人府中的奸细。姬贯虹就是等着来看他捉奸细的。
但姒月姬今晚有急事,“皇老爹,我近日因在宫中呆得时间较久,府里人尚未全部探明,今日实在无法完成您的嘱托,还请皇老爹宽限一日。”
话说得挺客气,但“皇老爹”的外号喊出来,完全听不出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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