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良带着一众太医来了,说因为皇上近日过于劳累,他们要来给皇上诊一脉。
乔安良虽是院使,但医术还没姒月姬高呢,放眼整个太医院,医术高于姒月姬的,好像也就相光等两三个人,皇上身体又好,所以自登基以来,还没让太医院请过平安脉呢。
太医院唯二两次出场,一是姬云继装病不肯上朝那次,二是姬云继为姒月姬吸出毒液那次。在那之后,虽然姬云继也未完全恢复,但用药都交给了符澜,太医院也只是每日在不打扰皇上的前提下,轮班在外候着,请平安脉这事还轮不到他们。
所以,他们今日请的什么平安脉?
皇上和姒月姬都疑惑地看向乔安良,乔安良微微摇头。他也有些不满,今日他有事临时外出,刚回宫就被揪来,他其实到现在还什么也不知道呢。
相光却是坦然,直接把原因说了出来,大概也是觉得既然皇上早晚都会知道,他不如先说了,还能卖个人情。
原来他们是奉太上皇姬贯虹之命来的,请平安脉不过是个借口,姬贯虹是想让他们看看,皇上是否有什么隐疾,否则为何他至今未有子嗣。要知道虽然姬云继现在身边只有男子,可最初的他可是荤素不忌的。
姒月姬哈哈一笑,“那你们不用诊脉了,我知道为什么,回头我去跟太上皇解释。”
相光躬身道:“姒大人可否先说与下官等听一听?”姒月姬无品无阶,但现在谁见他都得唤一声大人。
姒月姬对相光这样的人反而有些应付不来,因他不止油滑,与人接触时不会明显地捧高踩低,但又让你心里舒坦;而且他尽量少犯错,很难抓住他的把柄。
所以姒月姬对他的耐心要更多些。“原因很简单,皇上与女子同房,每次都用了羊吹旁。”
乔安良也不知这事,相光更是愕然,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主动要绝了后,与其他太医面面相觑,忽然跪倒在地,道:“皇上,臣等驽钝,不知该如何说与太上皇啊。”言下之意,不诊脉一次,他们和姬贯虹都不会甘心的。
姒月姬的脸色当时就变了,姬云继面上却云淡风轻:“我记得幼时相太医还为我诊过几次病呢,医术了得,我自然是相信的,就请相太医为我看看吧。”
乔安良是自己人,自不必说,姬云继这是卖个面子给相光,就看相光将来如何自处了。
相光怎会不明白,他只是头大。他只想明哲保身,但姬贯虹先找到了他头上,他只能尽量做个弱小的墙头草,就算两边都得罪了,只求别得罪得太狠。
晚上姒月姬首次回到忠勇公府,把皇上使用羊吹旁一事禀告给他。
他叙述的语调毫无波澜,姬贯虹也听得不动声色,两个人就像两滩死水,其实心里都是暗流涌动。
姒月姬例行公事汇报完,转身就走。今晚他被气着了才回来,不欲多留,打算还回宫里去。
他就要推开大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