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月姬。
姒月姬看着心痒,也画了一幅年画娃娃,是他想像中姬云继小时候的样子,小巧可爱。
姬云继却不满意。他画的姒月姬至少还是穿着衣服的,可姒月姬画的他,就跟刚刚从浴桶里出来似的。
“这怎么这么小?”
“王上,”姒月姬无奈,“你那时才多大,还能有多大?”
“我不管,总之不可能这么小。”
“好吧。”姒月姬又加了几笔,问王上,“这样行吗?”
姬云继极为不满,“我这是坐在了木马上吗?”
“我说这么大不可能吧。”
“我也没让你画这么大啊。”
两个人又拌了几句嘴,姒月姬问:“我画得像不像?”
姬云继说:“我怎么能记得。”
“以前没人给你画过画像吗?”
“姚驰音画过,不过我不知道他放在哪儿了。”
姒月姬又不高兴了,半天说了一句:“我要是在你小时候就认识你好了,得是我比你大,绝不会让姚驰音欺负你。”
姬云继不知怎么,也觉得有点对不起姒月姬,赔笑问他:“打算比我大多少?”
“也大十二岁。”
姬云继不由想起前几日,自己连出恭都疼,愣喝了好几天的汤水,忍不住骂道:“屁,那我得被你玩死。”
姒月姬听王上说这粗话,受用得很,把他搂过来,手沿着腰线划下去,“王上,您还欠我一次呢。”
姬云继差点说出“以后都是你的”,不由心惊,自己怎会冒出这想法,顿了一下才说:“先欠着吧。”扭身便走了。
姒月姬看姬云继露出的脖颈有些发红,不明白他有什么可害羞的,乐了一会儿。再看那年画娃娃,远远比不上他所想像的小美人儿,再加上那莫名其妙的木马……他随手揉了,打算重画一幅,看看时间不够,只好先放下笔,出门检查各州县的进贡去了。
他走后,姬云继又转了回来,把揉成一团的画像摊平,看那木马老大的不满,把画扣放着,想了一会儿,还是把那画收了起来。
姒月姬忙来忙去,也只是忙乎皇上的安全问题。虽说神秘组织在京城受到了极大的打压,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尤其是马上就要过年,人来人往热闹非常,姒月姬生怕自己有什么地方照顾不到。
如此忙碌之际,他每日只能与姬云继匆匆见几面,等他终于有时间多跪在皇上身边一会儿时,已经到了大年夜。
同旧例一样,今日不上朝,晚上姬云继在宫门外陪百官百姓们看过大戏和杂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