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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因为你以前连这样敷衍的话都不会对我说。
姬云继随口一句话,姒月姬就被弄得心动了。他站起来,掀开王上的被子就钻了进去。
姬云继这次是真的被姒月姬给折磨怕了,见他凑进来就觉得浑身疼,尤其身后抽痛得厉害,反射性地向后一躲,颤声道:“你要干什么?”
在姒月姬面前,他总会忘记自己是皇上,这句话也说得极没气势。
姒月姬表情凝重,但却只有深情,几乎要将人淹没的双眼里,只盛着姬云继。他轻轻搂着他,仿佛怀抱的是尚未入窑的瓷胎,连留下一个淡淡的手印都不舍得。
他低语:“还不够强,不够好,不够……”然后低头吻了下去,不带任何攻击性,与以往那个畜牲判若两人,不对,判若两种种属。
他吻得像是蝴蝶触碰花蕊,小心翼翼品尝那种得来不易的甜蜜,继而慢慢深入吸吮,仿佛要把所有的香甜全部掠走。
姬云继渐渐沉溺,渐渐喘不过气,渐渐——
起了反应。
在他印象中,似乎没有这样被姒月姬吻过,过于温柔,过于甜美,又过于——
被动。
仿佛此时的自己,正臣服于姒月姬脚下,卑切地等待他的施舍,等待他的审判,等待他——
要自己承受的一切。
姬云继被动而沉迷,感觉姒月姬也起了反应,忍不住蹭了上去,浑然忘却曾经那样痛过,脑中只有那时让人如登极乐的欢愉。
忽然感觉消失很久的空气又充满他几乎爆炸的胸腔,姬云继被姒月姬放开双唇,他大喘好几口气,抬头看见姒月姬的眼神又变成野兽掠食之前恐怖的凝视。姬云继瞬间清醒,向后一缩,身后又抽痛起来。
姒月姬盯了姬云继仿佛漫长的一千年之后,还是放过了他。
一方面是因为姬云继现在必须静养,好好恢复身体。
另一方面,是他现在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依依不舍地又舔了姬云继几下,小声说了一句:“等我。”
说完这两个字,他和姬云继都愣了一下。
这两个字此时被说出来,太过亲密,而且是那种心灵上的亲密。
他不认为王上和他足够亲密到会接受这两个字的程度。他甚至不知道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微皱一下眉,迅速下跪告退。
他走后,姬云继仍盯着大门看着。看了好一会儿,他才记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姚驰音了。甚至现在想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