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医是希望尽早解决的,否则以后只会更麻烦。
姬贯虹冷哼一声,对太医们说了些希望他们尽力之类的客套话,转身走了。他只需要姒月姬的头脑、魄力,和将来可能用得上的皇族后裔的身份,还真不希望他生龙活虎,别什么时候回头再把自己给杀了。
姬云继说他对姒月姬熟悉,是对他的经脉熟悉。每个人的七经八脉基本上都一样,不一样的要么是天纵奇才,要么早就残废或疾病缠身。姒月姬也和别人一样,没比谁多根筋出来。但也没有任意两个人的经脉会一模一样,多少都会有些差异,即使差别不大,但重要的经脉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差别,弄错了也可能关乎性命。
而姒月姬的经脉现在正是极乱又极为脆弱的时候,若是不熟悉这些细微差别而贸然疏通,可能直接就会送他归了西。所以即使这些高手轮流上阵,但也都不敢乱动,因此只能堪堪保住他的性命。
姬云继自从姬贯虹逼姒月姬吃散功丹的时候,就养成了个习惯,只要抓住姒月姬的手腕,或者说只要触碰到姒月姬身上可探查经脉的部位,总要先运一小股内力在他的经脉中走一圈。后来姒月姬又吃了化肠丸,姬云继更是把这个习惯发扬光大,几乎是不由自主地、不受控制地就会走上一圈。有时候意识过来的时候,大致算一下,半个时辰里竟能走个十几圈,以至于对姒月姬的经脉情况比对他自己的还熟。
他若把这心力用于自己修炼内功上,搞不好会超越他的师父决明子。
所以他往姒月姬手腕上一搭,内力就很快在姒月姬的经脉走起来,立刻就知道顺着这条路,第一个阻塞点通往哪里,应该如何疏通。
姬云继也不勉强,容易处理的地方就冲开捋顺,不容易处理的地方就果断放弃,换个手腕接着捋,然后换脚腕,然后换另一个脚腕,换腰,换脖子……
姬云继或坐或躺,占便宜一样把姒月姬浑身捏了个遍,终于把他那乱麻一样的经脉捋顺了,算算日子,竟用了三日有余。
姬云继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给姒月姬捋顺乎了,看他睁开眼睛唤了自己一声“王上”,一乐,然后眼前一黑,直接把脑袋砸姒月姬胸上了。太医们吓得围了上来,后来又为他到底是晕过去了还是睡死过去了吵了半天,还是姒月姬给他诊过脉后下了结论:“饿的,也太累了,赶紧先上碗粥,再熬些清淡补齐养血的……”
然后抬头问愣着的众人:“看我干什么?”
“……”乔安良说:“你不饿吗?你不给自己诊诊?”
那先拿来的一碗粥是姒月姬用嘴一口口喂进去的,之后姬云继哼哼了几声,换个姿势接着睡,或者接着晕。
姬云继不肯求姬贯虹,还真不是他低不下那个头,是他怕姒月姬知道了跟他生气。姒月姬决不允许他向姬贯虹低头而他现在,有些怕姒月姬。
但他自己其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一直提着个心,又要尽量摒除杂念为姒月姬疗伤。如今姒月姬醒转,他终于放心地累倒了。
且说姬贯虹见姬云继不肯低下头从他要解药,他又真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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