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人去刻匾额!
匾额不会很快做完,府门上的旧匾额上暂时贴了张白纸,上书两个大字——“姒府”。
姬云继总喜欢先贴张纸做临时匾额,看看效果如何。
也不知为什么,他总喜欢贴白纸。
话说你就不能换个色吗?
姒月姬无语了。
姒姓人是不允许拥有这么大规模的府邸的,就算王爷真想把这个府邸送给他,他也没法留下,否则就是犯了大罪。
不过这都不重要。只要是王上给的,他都认了。
姬云继并没有欣赏牌匾太久就回了屋,慢条斯理抿着酒。
远处姬雪和姚冰正藏在哪个屋里练习抚琴。
他们放下屠刀,改学风雅,这段日子只要一闲下来,不是苦读书,就是习舞练琴。
都是背着人的,他们也不好意思当着别人的面练,尤其不想当着姒月姬的面。
舞练得如何姒月姬不知道,但从那隐隐约约传来断断续续的琴声听来,纵使姬云继特意给他们寻的是两把上好的琴,这琴大概也是被弹瞎了。
姬云继忽然问姒月姬:“你快要走了吧?”
“不一定,还得看今日大典上情况如何。”
“就算无事发生,你也得走吧,不是还得继续查吗?”
“嗯。”
虽然刚才两人就没说什么,但此时似乎更安静了,显得那滋滋啦啦的琴声更加魔音贯耳。
姒月姬竟感受到一丝尴尬的意味来。
他忽然想:王上该不是在暗示他什么吧?
他往前凑了凑,王上没动,仍是就着姒月姬蒸的藕粉圆子和流沙酥,一小口一小口抿着他最喜欢的梨花白。
他喝得慢,但一直没停过,梨花白已经在他眼角染了桃红,艳得很。
姒月姬这才想起,他若要走,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这些日子总想着姬贯虹,竟忘了给他和王上多留点相处的时间。
姒月姬心中又酸涩又痛楚,又是满满地心疼。
他忽然站起来,一大步踏上前,站在王上的面前。网首发
姬云继似乎没发现面前有人挡住他的视线,目光仍落在远处那丛墨菊上。
姒月姬的目光落在他的头顶,觉得那如瀑的黑发,光泽耀人眼。
他忍不住挑起一捋,送到自己唇边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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