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丛明不合时宜的一句感叹破坏了气氛,也许是近乡情怯,律昆真正站在律甲面前的时候,反而不那么兴奋了,甚至有些尴尬。
律甲也如此,能看出来他激动得嘴唇都在颤抖,却反而畏手畏脚,站在律昆面前两步远处,就不敢再前进一步了。
两个人沉默着,彼此躲闪着眼神,在心里拼命想着应该先提起什么话题,然后不约而同问起来:“你还好吗?”
还都是用的南疆语,一字不差,反而更尴尬了。
丛明和另外一个同行跑下山的人见面,却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氛围。
师徒二人抱在一起,抢着说话。
“师父?!真的是你!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你怎么还没被人打死?”
“徒弟,这么多年没有你的消息,原来你还没死!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师徒那边瞬间也尴尬起来,然后便一起燃起了愤怒。
“我为什么要被人打死?就算我仇家多,谁敢找我来寻仇?”
“你连自己徒弟的名字都记不住,怎么好意思管我叫徒弟?!”
“别吵了,先救人!”
这是姬云继一嗓子以内力送过来的。山壁太陡,他改为背着姒月姬,不敢靠得太近,怕姒月姬再中毒,只能远远地在寒风中吹着。
他已经很久都感受不到姒月姬的脉搏了,心下焦急,罕见地发了怒。
姬云继一出声,丛明和律昆都老实了。
虽然不知道下命令之人是谁,但律甲二人能听出那声音里面不可抗拒的威严,不由自主地投入到救治当中。
过了一会儿,毒物也被解药中和,姬云继等人也走了过来。
那个与律甲同行之人一见姬云继,第一句话竟是指着姒月姬问道:“咦?这人死没死?”
丛明一拍脑袋,“对了,你师兄是个天下闻名的郎中,叫什么来着?”
皇甫秀山忍不住道:“天下闻名却好久没有消息,难道是消失了三十几年的医死圣窦闲赋?”
“啊!对了,”丛明一拍手,“想起来了,你叫咸豆花!”
暂且不提丛明给这个窦闲赋起的外号,也不提他古怪的“医死圣”的名号,姬云继一听他是郎中,就抢先问道:“我也不知他死没死,你,能帮我看看吗?”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天山顶上有一个天然的岩洞,本是被冰雪覆盖的,被窦闲赋和律甲建成了住所。
进门先是一间外间,放些二人出门需要用的雪橇、冬衣、背篓、铲子等工具。外间里还有厨具,单从那些粗陋的锅碗瓢盆来看,这两人平时吃的一定很简单,或许他们都不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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