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致无言以对,她的手的确在秦业胸前多停了一阵,立刻领罪道:“灵致知错,日后绝不再犯!”
“哼。”秦业瞟了她一眼,在李兴等人的簇拥之下去上朝。
去前殿书房做事,不多时张德就凑上来说,“夏太后下午到,还带了夏岚姑娘回来。”
灵致记得她们,问道:“为何突然回来?”
“说是梦到先王,先王说不放心王上,夏太后就代先王回咸阳宫看王上。”张德说道,这会儿总务署那边已派人去收拾玉华殿了。“不过我估摸着,是回来收拾你的。众所周知,夏太后想让夏家姑娘进宫做王后,你是王上身边头一个尚义宫女,她们不得不防。”
灵致突然哽住,她一直兢兢业业,并无半点越轨之举,和秦业清清白白,再明了不过的主仆关系,怎就被集火了?
“我们都清楚你的为人,不过在外人眼中,你早已是王上的女人,秦国上下都传遍了,你被针对在预料之中。”张德好心提醒道。
“……”灵致皱眉,她怎就成了秦业的女人?
“依我看,只有王上才保得住你。要不然你把‘王上的女人’之名坐实了,到时有了名分太后也不敢动你。你现在的身份吃亏得很。”张德建议道。自觉主意不错,让她赶紧抓紧机会,今夜留在秦业寝宫里。
这是什么鬼主意?灵致忍不住瞪他:“你想让我死无全尸吗?王上是什么人?英明神武贤德果决,哪是我这等小女子能玷污的?”秦业的床榻岂是说爬就爬得上去的?被他一脚踢下床已是他开恩。
“那你自求多福吧。”张德无奈道。
和张德嘀咕完后,灵致一直心事重重。不过他的建议好像没错,但她实在没那个胆子,她当真对秦业没有半点企图。
未时,夏太后风尘仆仆地赶回章台宫,一入宫便到宣室殿来看秦业。秦业只得放下手中公务上前请安,“赶了两个时辰的路,祖母必是累坏了,应当去玉华殿歇息,由孙儿去请安才是。”
“先王托梦,哀家不得不重视。先让哀家好生看看。”夏太后和蔼道,“王上长高了,也瘦了。纵是政务繁忙,也要爱惜身体,哀家就怕王上重蹈先王覆辙。”先王体弱,坐上王位不过四年就病逝。
秦业脸色稍缓:“祖母多虑了,本王身体康健,又正值盛年,不会有事。”他扶着夏太后去隔壁会客室,跟在二人身后的夏岚,横挑鼻子竖挑眼地打量灵致,气愤又不屑。灵致装作没看见,乖顺地跟进去。
宫人此时鱼贯而入,奉上茶果。秦业亲自为夏太后斟茶,夏太后仍喋喋不休地道:“哀家知道王上文武皆不曾落下,可明天的事谁又说得准,当年武王不也是壮年崩卒?如今王上已满十九,身边是该有几个知心人了。不说立后,良人八子少使总该安排上,在王室子嗣才是头等大事。”
秦业不说话,夏太后又道:“王上,听哀家一句劝。你若没有子嗣,先王地下如何安寝?”
想到先王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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