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下水,多一分保障而已,北苍帝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若他登基为帝,我这边能给他的保障便是两国和平,延续下一个三十年。”
在听到夏侯易为秦念安守身玉如的时候,他从云浅歌眼中看到了一丝欣赏。
担心云浅歌被夏侯易的表面糊弄了,故此出言解释。
“那不是挺好的吗?”
“嗯,若他此行成功,不知是福是祸。”
“怎么说?”
“别看他如今看上去有点憨,但本质是一个很有狼性的人,当年虽未质子,可没少惹麻烦,在满京城的眼皮子底下,硬是收复了一批人为自己所用,后来姑姑失踪,他悄无声息的离开京城,直到十天后,陛下才发现他失踪了。”
君子珩从不敢小瞧夏侯易,他看似粗狂,实则心细如尘。
“似乎真挺厉害的。”云浅歌点头附和,“你姑姑是不是比她要大一些?”
“三岁。”
三岁吗?
女大三抱金砖。
“他似乎挺重情的。”
“小七,不是我姑姑,是我们的姑姑,以后别说错了。”夏侯易重情吗?
或许有。
“哦。”她如今还是太子妃,却是不应该说错了。
君子珩提醒的是。
“喝杯茶,我们该回去了。”
“好。”接过茶,指了指桌上还未动的手抓羊肉,“打包回去给豆蔻他们吃,是不是夏侯易买单。”
“嗯。”
“那再打包两壶酒。”
“好。”
君子珩温柔的声音仿佛羽毛般划过云浅歌心头,痒痒的,有些无措。
待两人离开酒楼后,后院,夏侯易听到管事的汇报,轻声一笑。
“吩咐人收拾一下,我们回幽都,离开两年了,是该回去了。”
夏侯易从锦盒中取出一幅画展开,画面上,女子一身红衣,手握长鞭,英姿飒爽。
“是,二爷。”
管事离开后,夏侯易手指轻轻佛过女子脸庞,“念念,你究竟去了哪里,你再不出现,我怕自己等不及了就老了。”
“念念,你曾说想游历天下,我替你走过来一遍,一路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你。”
“念念,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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