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月娘,可有想过,你这个丈夫合格吗?”
“与人苟合,还配是我云家人吗?”
“你将云知清送来琅琊,信中所写,你还记得吗?”
“你该知道,我不喜云知清,更不喜你明明叛出云家,却还觉得自己是云家的三爷。”
......
云修齐一字一句对云修远来说,如同剜心。
同时他又觉得这是云修齐的狡辩,将责任全部推卸在他身上。
“此次我来京城,是为了告诉你,二十年前,我下不了决心的事情,现在我下定决心了,自今日起,云修远被逐出云家,清除族谱,自此之后之后,与琅琊云家,再无牵连。”云修远后悔,多当初的他,有今日的果断就好了。
“你要逐我出云家?”云修远的语气中尽是不敢置信。
一直以来,他有恃无恐,真到了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身后,什么依靠依仗都没有了。
“二十年前我就该这么做了,我身为家主,难道不应该吗?”云修齐静静的看着云修远,那张脸上连一丝失望的情绪都没有,宛若对一个陌生人。
“好。”云修远看了云修齐一眼,脑海中不由得想到了当初他接月娘来京城时候,云修齐说,他护不住月娘,让他将月娘留在琅琊。
当时,他以为云修齐想用月娘牵制他。
现在终于和云家没了关系,他却觉得心空了。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不再是琅琊云家人。
目送走了云修远,云修齐看向里屋,“听了这么久,不出来吗?”
门被推开,缓缓走出来的人不是云浅歌,又是谁。
“云家主。”
“还叫云家主?”云修齐眉角上扬,佯装不高兴。
“大伯。”
其实,云浅歌也很意外,云修齐此行竟是为了逐云修远出云家,想到她把云知南牵扯进来了,突然有点心虚。
“知南是从本家出来的,不受琅琊族规的约束,只要他不入朝为官,我是不会管的。”云修齐直言道。
云浅歌眨了眨眼睛,“大伯,你会读心术?”
“不会,旁观者清。”云修齐无奈一笑,这丫头聪明,早知道他就该将人留在琅琊,为了一个不可能挽回的人,想办法将她送去庸城,吃了不少苦。
“大伯的真容挺好的,在北地时,为何易容?”不想认她?想不通,云浅歌便直接问,她感觉云修齐会说的。
“避免麻烦。”云修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没想到你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