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我都搜遍了,连司空镜的住处都不理我,你究竟藏到什么地方去了。”云浅歌看着某人笨拙地给她擦眼泪,整个人似乎都吓坏了。
狗男人,气死她了。
“乖乖...”
“说啊,你藏在什么地方去了。”她搜遍京城,没有君子珩的踪迹,到现在为止,她都想不出来漏掉了什么地方。
“乖乖,我说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你管我生不生气,你再不说我将你丢出去,以后都不管你了。”云浅歌再理智,她也是个女人。
女人发起脾气来了,永远都没有什么道理可言。
和生气的女人讲道理是最大的错误。
“那夜我追着师父直接出了城,之后藏在我的庄子上...”后面的话,君子珩十分没底气地说完。
“庄子?晨阳亲自带人搜过,并无发现...你...”
君子珩点了点头,“那个庄子是师父亲自打造的,有一个藏身的密室,只有我和师父知晓,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你有小秘密了,以后是不是还要有别的狗。”说完最后一个字,云浅歌后悔了,心中呸呸了两声,她才不是狗呢?
他敢有别的女人,她宰了他。
“没有,只有消息。”至于狗什么的,他还是心甘情愿当狗男人好了。
这个时候打趣万一火上浇油,他会把自己给烧了。
“说,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的。”
“没有,我都告诉乖乖了。”
“你什么时候都告诉我了,我怎么不知道。”狗男人又想要耍花腔。
“乖乖,我们先换衣服好不好...万一冻感冒了就不好了...”
“分开换。”云浅歌丢下君子珩,直接去了半空中的医疗舱内,还不忘对黄泉吩咐道,“不许死狐狸上来。”
“好的,主人。”黄泉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君子珩听出了几分幸灾乐祸。
云浅歌换好衣服后,君子珩已经在小木屋外等着了。
“你武功没失?为何不传信。”见君子珩头发干了,云浅歌立即问道。
“这不是将计就计吗?”
“东西呢?”云浅歌翻了个白眼,这么简单就要求原谅,没可能。
“跟我来。”君子珩小心翼翼试探地勾住云浅歌的小拇指,一步一步入侵,变成十指紧扣。
两人来到小木屋一间不大的书房,君子珩取出一叠资料,里面绘制着各种各样的图